眼冒金花,連連點頭,腰都快哈得貼到地面,絲毫猶豫都沒有,就請許世清斐向後院走。
轉轉眼睛,我揉著根本就不痛的肚子也向後院走。這裡許世清斐的盟友多,肯定也知道我倆是死對頭,如果讓她們發現我是跟著許世清斐,到時候肯定什麼壞事都做不成。
不敢跟的太緊,只是遠遠望著阿爹和許世清斐的身影,時時注意身後是否有人尾隨。走了很遠,才來到一處奢華的單獨院落,根本不用猜,整個碧煙巷除了金子做的封漣妖,絕對不會有誰能住得起這樣的房子。
到了院門外,阿爹就走了,許世清斐跟著小奴往裡走,我就錯過所有人也躲進院子裡,偷眼觀瞧她們走的線路。在小奴回來繼續守門以後,我就悄悄順路溜過去。
然,據說是生病的封漣妖此時根本不在*;上休息,也不是在房間裡老實待著。他坐在纏滿花藤的鞦韆上,似乎玩的興高采烈,時高時低好像完全沒看到許世清斐一般。
許世清斐背對著我,所以我不知道她此時的表情到底是什麼,也沒有說話,就那樣面對封漣妖而立。
一會兒後,封漣妖似乎是玩累了。終於停下力道,任漂亮的白木鞦韆自行蕩著,轉眸看向許世清斐的時候,本就邪魅惑人的俊顏滿是刻意偽裝的假笑。“人生就似這鞦韆,時起時落。幾年不見,夫人和小姐可有變化?”
封漣妖不但早就認識許世清斐,甚至還認識一向很少歸家的許世洛謙?
許世清斐揹著手看著封漣妖,滿臉高傲而鄙夷的神態,開口之音十分的不屑。“既然自甘*為什麼還要不選擇離開郡城?當著列祖列祖賣身賣笑,難道你都不覺得愧疚嗎?”
封漣妖唇畔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形狀完美的丹鳳眼都被眯得變了形,毫不掩飾對許世清斐的恨,一字一字的說。“大仇未報,我又怎敢潰逃而去?我封家一十三條死不瞑目的英靈在天,就算我化成劫灰亦要找許世家點點討回。”
這下,我不驚訝了。許世清離當年可以用自身為媒吞掉施家,許世清斐這種壞人做什麼壞事不正常?許世家的敵人多的是,何止我和封漣妖呢?
然,許世清斐卻似聽到最好聽的笑話一般,非常正常的一笑過後,她說。“是你們封家不守信義在先,婚嫁當日悔婚,是你們先置許世家顏面於不顧,其後又集體到許世家鬧事。謙兒心地仁慈才放你離去,你不思恩德自甘*,此時卻又怪起許世家來。唉!世上怎會有你這樣忘恩負義之輩?”
這種話,誰會相信?反正,我是不信。許世洛謙是什麼樣的人,我不知道。因為她甚少回郡城,所以小道訊息很少。但我知道許世清斐的人品,她這種人怎麼可能做出這樣善心的舉動?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
這叫什麼事
百里千耀細長精明的眉眼顯出一絲慧黠的光芒,好似完全明白我這麼急讓他說正題是為什麼。
轉身坐到我對面靠牆的椅子上,隨即說道。“酉時三刻,小侯爺沈逸仙住進了非喝完酒館。”
“啊?你說……小……”我的話再度卡在喉嚨中,只因一個激動抬起頭,正對上椅子上擺著POSS的百里千耀。
額滴神吶!這野玫瑰今天晚上咋又這麼放肆的開上了呢?他此時動作,居然比當時做風;騷老闆的即墨夜非更甚。即墨夜非就算再開放,也不過是對客人飛個媚眼,嘟嘟小嘴裝可愛而已。
再看現在的百里千耀!這傢伙此時一隻大腿搭在扶手上,另一隻長長嫩白的大腿上翹搭在其上,引得本就光滑的真絲睡袍直接滑到腰間,如果不是這個動作,只怕其內無限風光也直接展露無意了吧?再加上他剛才自己撩開的衣襟,那件本就透明性感的睡袍,穿在他身上根本和沒穿一樣。
“咕嚕!”猛吞口水,兩個眼睛直接背叛不停說不可以的心,就是盯著眼前這副美男半羅圖認真的欣賞。呃!好吧好吧!我又沒做什麼,純欣賞而已,就當自己在沙灘上,看到這種畫面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鎮定!鎮定!
百里千耀坐在……啊!不對,躺在椅子上看我傻愣愣的盯著他,抿起玫紅色的唇瓣兒得意的笑了笑,說道。“眾人皆知小侯爺有嚴重的恐女症,所以我將他安排在酒館,你那裡房間少,女人也少。如果除去你,此時酒館裡沒有一個女人,應該不會引他犯病,我們就不會吃不了兜著走。”
原來,他把我叫來,就是要告訴我:酒館裡住了一位非常了不得的大人物,我這個莽莽撞撞的小女子不可以去得罪,小心大家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這話你讓花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