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龍點頭:“在三足燻爐之後有不少人打探你的訊息,都是從當時現場流傳出來的。”
徐久照想了一下,當時他跟蔣老爺子和鄒老說的時候身邊是有人,說不定是被人聽見了。
就在徐久照回想的時候,鄭凱龍嘆息一聲:“要說常老師這個人也真是可惜了。”
徐久照抬眼:“您曾經見過常院長?”
“在他生前的時候有幸見過幾次。”鄭凱龍凝視著徐久照:“所以得知他後繼有人,我心裡還是為常老師感到高興的,畢竟他在世的時候花了很多的功夫在潛心研究古瓷和推斷鄭州周圍的窯場上。”
從鄭凱龍說到常久之後,徐久照的談性就不那麼高了。畢竟他不是原主,對於常院長他連見都沒有見過。反而是鄭凱龍見過不說,竟然還知道這麼多事情,連常院長生前熱愛的研究都知道的這麼清楚。
徐久照並沒有因為越來越適應現代生活,而忘記自己是借屍還陽的,任何會導致穿幫的破綻都會觸動他的那條警戒線。
徐久照出於謹慎不說話,臉上也維持著一個緬懷的神色,讓鄭凱龍認為他因為想起已經去世的常久而傷心的沉默。
他不說話,鄭凱龍卻不能讓場面冷下去。他用懷念的口吻說了很多他了解的常久,包括他為什麼始終不回北京去,因為他妻子的死而不願意觸景傷懷,所以才留在這個地方做著不相干的職業。
又說當初常久工作能力出色而被提拔,那個時候是多麼的意氣風發,一心撲在事業上。
說了半天的話,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鄭凱龍不自覺的用舌尖滋潤髮乾的唇瓣,卻動也不動跟前服務員送進來的茶水。
包廂外傳來人員走動的聲音,徐久照才驚覺時間不早了。
“都這個時候了,不如我請徐先生一起用個晚餐?”鄭凱龍說。
然而徐久照卻猛然想起了什麼,他趕緊站起身從衣兜裡拿出自己的手機。
因為當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