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久照對這種事情不太懂,完全讓劉銳糊弄了過去,他安心了。
政府開始安排親屬前往,蔣家這邊去的是蔣大伯、蔣二伯、蔣峰、馮書晴,唐小乙,韻文的高階助理。劉銳是因為實在走不開,而徐久照則是因為劉銳暗中做的手腳,被莫須有的原因禁止出境。
隨著第一具遺體的出現,彷彿是一個訊號,接二連三的找到了十幾具遺體。徐久照的心跟著起起伏伏,時而揪心時而慶幸,心情就跟一根被來回牽扯的彈簧一樣,鬆鬆又緊緊。
劉銳驚訝於他的韌性,一般他這個年齡段的青年,少有這麼堅強的。有的乘客親友跟徐久照的情形一樣,早就被這種來回起伏的心情折磨的不成樣子。
反觀徐久照的精神越來越好,似乎越長時間沒有發現蔣忻的遺體,他眼中的光芒就越明亮,對蔣忻還活著的希望就越大。
徐久照的狀況十分的不正常,劉銳非常擔憂。擔心徐久照如果去到現場卻等來一個噩耗,他這種堅韌的個性說不定當場就折斷。要知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甚至還會陷入絕望。
徐久照住在酒店裡,每天一醒過來就去工作組打聽訊息,劉銳覺得他這樣不行,想方設法給他找事情幹。而他現在也確實是很忙碌,也不算是無中生有。
銳豐的幾個從蔣忻上大學起就跟著他一起投資的大股東要撤股,而公司很多的投資專案遭到了明目張膽的攔搶。
銳豐是蔣忻白手起家幹起來的,是蔣忻真真正正的第一份事業,徐久照根本不可能看著他出事,於是注意力順利的被轉移到了這邊。
劉銳就好像把他當成蔣忻一樣,什麼事情都要問一問他。明明徐久照對金融一竅不通,劉銳還是要事事問他的意見,徐久照只能拼命的去理解去思考。
自覺自己做的挺成功的劉銳很有成就感。
“面對現在這種情況你有什麼解決辦法嗎?”劉銳好以整暇的問徐久照。
徐久照面對這種大股東要撤資,投資專案被人惡意攔搶想不到一點的解決辦法。
徐久照端著一張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