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坦然的說:“其實我的技術不及他的百分之一。陶藝當時只是玩票性的跟著久照學了學,那根本就只是一個遊戲。而我之所以能夠了解黏土的知識,只是因為我經營了一家高檔瓷器公司。”
因為蔣忻本人的要求,涉及到倆人明確戀人關係的地方都給帶過,畢竟鄒老那邊還不知道倆人之間的關係,還等著蔣老爺子親自去提。
當這條短片播出之後,蔣忻和他的韻文瓷器公司在世界範圍徹底出名了。尤其是韻文,好奇打電話來了解產品的人是絡繹不絕。
而對短片當中被提及的徐久照而言,這不過是一個花邊,一個趣聞。側面瞭解了一些徐久照的事情,似乎讓人們對於他作品的期待更高了。
“你這是順便給韻文做宣傳?”徐久照笑問。
“當然,這是免費的軟廣告,我不抓緊機會豈不是傻子。”蔣忻湊過來在他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積攢的一堆事情可算是處理完了,兩個人終於能夠單獨的呆上一段時間過一過二人世界。
在蔣忻忙碌的處理韻文的各項事務的時候,徐久照抽出時間把比利時的訂單給完成了。剩下的就要等比利時方面過來親自驗收然後帶走了,這事徐久照是不管的,全都交給吳淼操心。
所以他們都完成工作之後,倆人一起回到上海的家裡邊,打算舒舒服服的放上一段假期。
徐久照微微扭頭,含住蔣忻的嘴唇輕輕的咬起來,蔣忻手裡邊的水果沙拉頓時做不下去。他拽了幾張廚房紙巾把手擦乾淨,抱著徐久照的腰,把他卡在自己與吧檯之間,深深地探入他的口腔,吸住他的舌尖不放。
這段時間,蔣忻覺得徐久照變了一些,他會花費更多的時間來陪伴他,而不是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工作間裡。
蔣忻對此很驚喜,並且清晰的感覺到在心靈上徐久照徹底的對他放開了。他的話變多,笑容也變多,情緒越發的明朗。以前能夠在他身上隱隱感覺到的沉暮,已經消失不見了。
蔣忻不知道原因,卻猜測可能是這一次遭遇空難,倆人差一點天人永隔造成的。
蔣忻頗有因禍得福的感覺,以前倆人在一起,就好比兩個各有稜角的半圓,雖然大體上合攏在一起,其實還是有細微的地方保持著距離。而現在稜角全都變沒,日子過得水乳交融。
蔣忻之前覺得一起在法國的那段時間像是在度蜜月,然而這幾天的日子才過像是真正的度蜜月。
他們總是無時無刻的陪伴在彼此身邊,動不動就親吻在一起,動不動的親吻就升級,不由自主的就滾到床上去了。
就像是現在,蔣忻把徐久照整個人抱起來放在廚房的吧檯上,掀起他的衣服埋在他的胸口,手也很不規矩的揉著。
如果是在之前,徐久照早就把他拍到一邊去了,根本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順從配合。蔣忻很享受這樣的生活,簡直巴不得這樣的日子能夠過到天長地久。
“等一下,鎖門。”徐久照臉頰燥熱。
他們幾乎把屋子裡邊的每一個地方都禍禍遍了,從衛生間、衣帽間、書房、陳列室、娛樂室……
好在每次都是蔣忻自己親自收拾善後,要不然真的要讓孫管家去打掃,徐久照真會羞於見人了。
“嗯,好~”蔣忻依依不捨的狠狠的親了兩口,才抬起身,打算去鎖廚房的門。
然而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徐先生電話,是吳淼先生急電。他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說無論你們現在在幹什麼,也必須要立刻接聽這個電話。”
孫叔也很為難啊。他有眼睛,兩位僱主過的如漆似膠般甜蜜,他不想去做那個被驢踢的人。可是電話裡,吳淼聽起來真的很急。
第119章
孫叔大概也能知道這倆在廚房裡邊幹嘛,所以開啟門的蔣忻臉色是黑得他非常同情。
蔣忻不快的伸手:“把電話給我吧。”孫叔把行動電話交到他的手上,蔣忻把門關上,順手把門鎖上。
吳淼應該是打過兩人的手機,都沒有人接,這才打電話到別墅的固定電話,讓孫叔拿著行動電話來找人。
蔣忻走過來,徐久照拿過行動電話放在耳邊:“喂,我是徐久照。吳師兄你有什麼——事情嗎?!”徐久照嚇一跳,蔣忻站在他的身後,伸手進他的衣服裡。
他挪開電話扭頭警告的看了蔣忻一眼,蔣忻用委屈的眼神回看。對視了一會兒,徐久照就拿他沒辦法的回過頭去把電話放到耳邊。
“……我對國際雙年展的安保非常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