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她初見時的風流丈夫的模樣,漫不經心的看了她的臉頰,而後伸手,用指腹在她的臉蛋上面沾了一滴汗水,說道:“你看這汗水流的……若是旁人不知情,定會以為是我惹你傷心了呢。”
林若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裡,再無法與他周旋下去,索性一把扯住了他放肆的大手,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蕭逸之不言不語,深邃的眼眸盯了她好一會,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若兒真是好奇怪,我是你的丈夫,以現下的情況看來,不是應該我問你到底要幹什麼嗎?”
林若很累,前所未有的累,想到自從有了孩子以後的提心吊膽,想到來到異世的諸多委屈,再想到她對林君逸無望的期盼,蕭逸之對她莫測的態度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下將她整個人擊垮。
她耷拉了肩膀,出奇的冷靜,閉了閉眼睛,才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既然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定然是有了絕對的把握,讓我想抵賴也不成。我很累,你再拖下去也未必能討到更多的好處,不如趁此機會,你將你想要的東西說出來,我考慮考慮,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答應你。”
她說完,蕭逸之的臉頓時變得黑如玄鐵,他甚至不顧及現下正在宮宴上面,一把拿住了她的一個臂膀,惡狠狠的說道:“你為何不否認?”
這樣白痴的問題,讓林若很是不耐煩,她不是已經說了嗎,他是個心思縝密的人,若是沒有萬全的把握,絕對不會當面把事情說出來。她一味的否認,只會惹怒了他,讓他以為她有恃無恐。
她動了動被他拿的生疼的臂膀,道:“你還是直說吧,你到底要什麼!”
她說完,忽然發現,他的眼色變化數次,最後好像是一塊石頭砸進了湖底般,留下的,不是波光陣陣的熱鬧,而是一切恢復之後的死寂。這樣的死寂,好像他昔日裡的神采被什麼東西帶走了一般。
好一會,他才露出自嘲的笑容,喃喃說:“原來在你心裡,我不過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而已,不值得你信任半分!”
他這話說得極小聲,林若卻是聽了個清楚。一時間,她有些不明白,他和她之間的關係,不是一開始就是利益平衡的體現嗎?即便後來,她試圖用真誠軟化他,他不也嚴詞拒絕了嗎?
對上他受傷的眼眸,林若難免會心軟,只是很快的,她想到了以前的種種。在她將他當做朋友看的時侯,他還可以為了一個奴婢不顧她的死活。
可是眨眼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