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還要學怎麼騙人家的心,來接近人家,再尋機下手,而這門功夫正是他親力親為的傳授。
清了清喉嚨,丟了他的袖子,正襟坐正,“既然知道我那本事是不靠譜的,也就沒什麼好看。”
鳳止手中扇子挑起她的下巴,令她仰了頭看向自己的眼,“怕我知道你心裡還蓄了多少我?怕我以此做為籌碼,讓你甩了你身邊的那幾個男人?”
無憂眼角撇出一抹不屑,推開下巴上的扇子,“哪能,他們是我的丈夫,我心裡滿滿都是他們。”
鳳止鄙視道:“你的丈夫只有一個,他們算你哪門子丈夫。說什麼心永世不會變,此時看來,水性揚花才是。”
一番話說得無憂心頭鬼火亂竄,半眯了水眸,“他們怎麼不是我的丈夫?”
“他們此時三魂倒有二魂半是他人的,怎麼還能是以前的那個人?”
“他們現在三魂有二魂半確實是他人的,不過那是我收集的沒有意識的荒魂,所有意識全是他原本的,當然是我的丈夫。”
鳳止嘴角勾起,眼裡的蔑意更盛,“如果當真如此,他一個魂魄分成四個,那另一個人,你為何卻不肯承認?”
他說到這兒,無視無憂的怒火,扇子從她肩膀滑下,落在她的胸脯上,“所以說,女人是善變的。”
無憂被他氣得七竅生煙,揮開胸前的扇子,“變你的頭。”起身就走。
鳳止橫扇將她攔下,“你還沒給我看。”
“憑什麼給你看?”無憂實在不願再跟他鬼扯下去,欠他的反正欠了一萬年,他愛怎麼就怎麼。
“因為我想。”鳳止的口氣理所當然。
無憂氣得發笑,“你想,我就得給?”
“當然。”鳳止仍笑口吟吟,全不理會她氣得炸毛的模樣。
“無聊。”無憂推開面前扇子,朝前走去。
驀然感覺鳳止的手臂從身後環來,板著臉,飛快地抓住他的手腕,扭身, 一個過肩摔,鳳止‘砰’地一聲,重重摔在地上,揚起一地的枯葉。
鳳止捂著腰,痛得直抽抽,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教她功夫,如果只教她些琴棋書畫,他也少遭些罪。
無憂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腳,“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在背後耍流氓。”
鳳止咬牙切齒,“我得把你送回二十一世紀。”
無憂三魂嚇沒了二魂半,忙堆了滿臉的笑,討好道:“沒摔著哪兒吧?無 不少字我不就是跟你鬧著玩一玩嗎?再說,你養我十八年,活脫脫我的生生養父。”
鳳止與她處了一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