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墨與她分別這些日子,無時不想著她,雖然早知道有了了和不凡在,她不會真有什麼事,但聽了她方才經歷,仍是心疼得要命。
這時見她在懷中一派小女兒的形容,心底漾漾地一片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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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 開心發怒
無憂見寧墨沒有不高興的模樣,略為安心,至於對不住小狐狸的話,卻也記在了心裡,以後對他更多些心思,用心相待。
以為這件事,也就這麼過了,沒想到她卻忽略了一個更大的問題人物……白開心
回到院子,見小狐狸和開心一人坐了竹桌一頭。
不管她之前存的什麼心思,但經過昨天的事,她和小狐狸的關係是近了,再不是不相關的陌路人。
小狐狸的心情極好,就連煮茶的動作都與平時有所不同,整個人如果樹杆上初發的春芽,煥發一新。
相反屈膝坐在他對面的開心,臉色就不是那麼好看,黑過昨天被千千燒穿的鍋底。
空著的兩邊凳子,被雪蛋和蛇兒一邊坐了一個。
小狐狸見寧墨和無憂進來,立刻端了兩杯茶左右手方,一方一杯,“回來的正是時候,這茶剛好。”
寧墨擔心惜了了察覺無憂之前用心不良,受到傷害,心中略為忐忑,睨了無憂一眼,無憂反倒坦坦然一屁股擠開蛇兒,“最近我跟狼甚是有緣,昨天我們殺了那麼多狼,剛才我又遇見了狼。”
屁股還沒沾上凳子,脖子上一緊,被開心提了起來,拽了就走。
無憂雙手緊緊抓住衣領,才免於被活活勒死,漲紅著臉一味掙扎,罵道∶“白開心,鬆手。”
開心不但不放,拖拽著她,走得更快,直到進了前頭林子,遠離小院才將她丟在一株大樹下。
無憂靠著樹杆而坐,摸著脖子喘了一陣粗氣,抬頭怒瞪向正怒視著她的開心,“真是瘋狗。”
開心在她面前蹲下,手撐了她耳邊樹杆,俊臉向她慢慢湊近,狹長眸子裡跳著的怒火,幾乎能將這林子燃起來,“你怎麼可以那樣對了了?”她失憶前,雖然無賴,但在男女之事上,卻極有分寸,絕不是亂來之人,難道‘今生忘’連她的本性都改變了?
無憂在了了的事上,本來心虛,但被他這麼直言指責,卻是不服,使橫道∶“他也是我的夫君,我跟他怎麼就不能怎麼了?”
“夫君?”開心微微愕然,真的是他,這些年來的感覺真的沒錯,“就算是他是,你心裡沒有他,也不該……如果他知道,他會多痛苦,以後還如何接受男女之情?”
無憂扁嘴,不屑道∶“什麼是心裡有,什麼心裡沒有?你不是成天想著跟我上…床?”
“你……你這臭丫頭……”開心被她堵得啞口無言,他確實想要她,“我跟了了不同。”
無憂撇著嘴角望天,“確實不同,一個是碰不得女人的純情小毒獸,一個是是女人都能上的風流種豬。”撐著地要起身。
開心被她氣得發笑,將她按了回去,瞪視著她,如果說她變了個人,這副無賴相卻和以前一般無二,“我什麼時候是女人都能上了?”
“那得問你自己。”無憂撐頭看他,“你這麼生氣,該不會是醋了?”
開心撇臉笑了,這丫頭的臉皮真厚得不是一般二般,“我是醋了,你想怎麼?”
無憂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故意膩聲道∶“要不,我們也……”心裡想,還不將這小子嚇得掉頭走?
開心眉稍一挑,睨視著她的眼,直望進她眼底深處,“這可是你說的。”垂著的手握住她的足踝,牽了高來,搭上肩膀,身子前傾,將她壓上樹杆。
無憂嚇得臉色一變,開心將她神色看在眼裡,眼底慢慢盪開一抹謔笑,將她放開,慢慢離了她,“你想,我還沒興趣。”
無憂暗鬆了口氣,膽子又壯了起來,“怎麼沒興趣?”
開心起身,撩了撩額頭亂髮,“半個月沒洗澡,你有興趣?”
無憂打了個乾嘔。
開心揚聲笑了,轉身就走,她還是以前的她,了了的事,雖然她做的不妥,但想來她有她的原因。
驀然身後傳來無憂幽幽的聲音,“開心,那有許多燈籠,可以看星星的荷塘,我還想再去一去。”
開心整個人僵住,下一瞬,他飛快轉身,大步回到樹下,蹲下身,眼裡沒有了任何玩味,凝視著面前蒼白的小臉,“你說什麼?”
無憂慢慢靠近他,手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