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看看有沒有新的發現!”
菊猶豫了一下,輕聲問道:“殿下是否想救治那個雲飛霞?”
我掃了她一眼,淡然的說道:“還說不準,現在只是想弄清楚雲家的打算,建康不能容許來歷不明的勢力藏身,而云家,他的秘密太多,實在讓人很難放心!”
說話間,馬車停了下來,我檢查了一遍身上的衣服,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就走下馬車,向著風雅軒走去。
我正要拐往通向風雅軒後門的街道時,我突有所感的望向左邊,入目就看見還是一身文士裝的修紫暄,正面帶笑容的對我點頭。
又被熟人看到了!
苦笑中我指指一邊的酒樓,當先而入。
當我在一間雅間坐下後不久,修紫暄就神采淡然的走了進來,看著我微微一恭道:“見過這位公子!”
我笑了笑:“這位公子也不用多禮,我叫沈雲,是風雅軒的一個夥計!不知公子到此有何事?請坐!”
修紫暄坐下之後,才微笑著說道:“原本還以為公子是在下的一個故人,如今看來,是在下弄錯!不知公子當了沈雲幾日?聽說風雅軒的白夢天舞世所罕見,原本還有些不信,但看到連公子如此人物都不惜化身為僕,在下才真覺得盛名不虛。今晚在下想去風雅軒一開眼界,不知公子覺得如何?”語氣雖然沒有半點火氣,但其眼神卻明白無誤的告訴我,如果你還想演下去,我就奉陪。
我被弄的有些哭笑不得,不再演戲,直截了當的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以你的個性來看,你不會是無意中到這裡,有什麼事情?”
修紫暄淡雅的道:“其實昨日在下就發現公子行跡,但因公子行色匆匆,在下一時不敢確定,後看到風雅軒周圍的佈置,才肯定公子的身份。今日在下到此,只是想來告訴公子一件事情,說完之後在下就走!”
我靠向椅背,悠悠的說道:“既然能勞動你,看來事情不小,說吧!”
修紫暄清澈的雙目凝住,靜靜的看著我,好半晌才說道:“家師打聽到全真教的邱處機道長,如今就在蒙古大汗成吉思汗身邊。近日,全真教之總教所在,山東的昊天觀接到邱道長的一封書信。據家師探聽所得,全真教中之人接到此封書信之後,曾經秘密商議數天,其內容家師也所知不詳,只有以上數點,請殿下過目!”
我接過她遞來的一封書信,先看了看她,然後才抽出裡面的信紙,仔細的看了起來,越看越心驚,好半天才放下手中的信紙,冷冷的看著修紫暄,森寒的說道:“你能肯定這封信有多少真實?”
修紫暄淡然自若的說道:“此事是家師親自探聽到的,因為滋事不小,所以家師經過了幾次求證,才寫了此封信,那些還沒有證實的事情,家師並未提及!”
我點點頭:“那也就是說,問題也許比我想的更嚴重。你們對全真教的歷史知道多少?”
修紫暄考慮了一下才說道:“道教始於漢代的‘太平道’與‘五斗米道’。先秦的道家只是百家中的一個學派,漢代之後才成為宗教,經歷上千年之發展,成為神州一大宗教,並發展出主張養生的煉養派,及主張符籙驅妖的符籙科教派。宋南遷之後,原本一統的道教也分裂,煉養派分南宗和北宗;符籙科教派也分為龍虎、門皂、茅山三宗。
當年金人佔領北方,殘酷欺壓我神州百姓,數以萬記的百姓流離失所,不少仁人志士趁勢而起,帶領百姓起來抗爭異族之統治。道教也不例外,陝西、山東、河北一帶興起了三個新的道教教派,稱為‘全真教’、‘大道教’、‘太一教’,結納平民,聚眾習武,隱然和異族的統治者對抗,其中尤以全真教聲勢最盛。
全真教是屬於道教煉養派的北宗,以苦己利人為宗旨,其創派之祖師姓王,名喆,字知明,重陽其號,世稱重陽真人。年輕之時曾率軍對抗金國,失敗之後獨居於南時村,掘地為隧,封高數尺,旁立一榜曰:‘活死人墓’。後又遊歷天下,收有七徒,分別為,馬鈺、譚處端、劉處玄、邱處機、王處一、郝大通、孫不二,又因馬曰丹陽、 譚曰長真、劉曰長生、丘曰長春、王曰玉陽、郝曰廣寧、孫曰清淨散人,世人就稱之為‘全真七子’。
重陽真人之後,馬鈺、譚處端、劉處玄相繼接任全真掌教,後又傳至當世掌教邱處機。邱處機繼任全真掌教之後,全力經營,並多次召集南北宗派進行聚會,後因其道法精深,武功絕世,被道教數宗所敬服,故道教多宗都聽其號令。後其受蒙古成吉思汗的邀請,和弟子李志常一起前往西域大漠去見成吉思汗,至今未歸。僅僅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