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悲哀莫過於此了。
“好,說得好,一直以來龍某聽到的都是那些腐儒之見,如今聽到殿下如此說,真是足慰平生,殿下當真是龍某的知己,你這個徒兒看來還真收得不冤。”龍戰天聽了我的這些話,眼中突然閃射出一種熱烈的光芒,猶如找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寶物一樣,臉上都難於掩飾的出現了一種激動,這種情況出現在一直表現出冷酷到生人毋近的他身上,分外使人感動。
我有些不解的看著他的表現,暗咐道,難道我猜測的不對,他們的觀念和我說得並不起衝突,反而和他們是相同的。經過總結蒙古人的戰術我對這些古人再也不敢小看了,古人雖然對於自然科學不是很在意可是對於思想的這種東西的理解是我們哪個時代的人難於相比的,有多少思想在我們哪個時代都算是超前了,可是在古人這裡還能找到共鳴,最明顯的例子就是雲先生。看他們的表情我就知道我這次猜對了,原本想氣死他們的話,變成了和他們的思想交流。
有了雲先生的先例,我對他們能夠有超越我認知的時代思想並不感到難於接受,只是對於他們竟然是信奉‘強者為尊,適者生存’這種在我們哪個時代司空見慣的思想還有些好奇,怪不得他們會被別人稱為‘魔門’在這個時代說這些東西,想不被稱為‘魔’都難。
其實現在不光他們高興,我的情緒也開始激動起來,這是能夠在這個時代還能找到可以和自己思想共鳴古人的一種激動。雲先生可以理解我的思想,但是也僅僅是理解而已,他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