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有我自己的目的,我身上的內力自己能用的雖然不多可是這樣不明不白沒了,還是讓我很不好受,如果不是實在差距太大我肯定要和這個龍戰天算帳。
還有我失靈的防護衣,我也覺得肯定和他有關,可是他們怎麼能讓我的防護衣失靈了,而且我感覺到我的防護衣是真正被人從我的身體上弄出去了,這好象是這些古人辦不到的,這個問題是我從蒙古軍營中醒過來後就一直存疑的,而且我有些懷疑我防護衣出現的狀況和我內力失去有關,也想借這個問題弄出點訊息。
龍戰天聽了我這個問題,出乎我意料並沒有回答,只是看了我一眼,走到我前面二步遠的距離,問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放過這個小姑娘?”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原因的,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是那種喜歡說謊騙人的之輩。
有些好奇的看了靈兒一眼,然後對著他故做輕鬆的道:“能夠告訴我嗎?”
龍戰天突然的轉過身,落寞的說道:“原本我是想殺了她,讓你恨我,可是當我動手的時候,她的哭聲讓我想起我師妹的女兒,也就是用你內力救了的哪個人,這才讓我改變了主意。”
聽到他有些蕭索的語氣,我就知道這也許關係到一件什麼傷心的事情,雖然我對我的內力就這麼失去了感到萬分的不甘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他說的對現在形勢比人強。
難道這就是霸道,不管你願不願意,我的話你就要聽從,不然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死亡。這也就是我在哪個時代常聽見一個大國常說的:我不需要人尊敬我,但是我要讓所有的人都怕我。
孫子的不戰而屈人之兵就是對這句話的最好解釋,只有讓對方害怕了,對方才可能被你不費一兵一槍的給解決了。雲先生的王道雖然不錯可是太慢,我那有這麼多的時間來和敵人講什麼王化,特別是金人馬上就要被蒙古人給解決了,到時候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也沒有用,別人一刀就可以讓你安靜下來,這樣說起來拜這個講究武力霸道的人為師也許並不是太差。
和這個龍戰天接觸後,我才知道我被雲先生的影響有多大,雖然以前我就認為霸道要比王道好用些,可是在雲先生的影響下,我還是不知不覺的被他引導到王道上去了,平常和雲先生的思想交流,看來不光影響了他,還影響了我,這也對,思想的交流往往都是相對的。
對於雲先生的那些東西我雖然不反感但是要我完全信奉它可不行,它的那些東西說起來確實好聽,但是隻適合對內解決內部矛盾,可是如果對外,十有八九是不行的,這樣說起來要這個滿身霸氣的傢伙當我師父也不壞,至少可以讓我知道不能光聽雲先生的。
不行,我還不能相信他,誰知道他有什麼詭計,何況到了現在他說的情況仍然很不清楚,其具體目標到底是幹什麼還沒有說出來,如果現在答應他還不是時機。
就在我心裡對這個龍戰天的意圖開始盤算的時候,龍戰天走到一個用石頭雕刻成的椅子旁,坐了下來,似乎漫不經意的道:“不知道殿下對‘強者為尊,適者生存’這句話如何理解?”
我聽的一愣,他怎麼和我客氣起來了?雖然有問號,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心裡想起我和那幫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儒家思想弄到思想僵化的老儒們的爭論,對於他們的那種思想我是十分的生氣,從我哪個時代來的人想必都不會對這種思想有好感,龍戰天說得我早就和那幫傢伙們說過了。
難道這次又是這種思想的爭論,不管了先氣死你再說,反正如果我有用你也不會殺我,先出了這口惡氣再說。
想到我被莫名其妙弄到這裡,享受了一番天堂到地獄的旅程,雖然我一再的讓自己冷靜,但是我還是氣道:“這有什麼好理解的,這本來就是這個世間的真理,就好象這個世界絕對沒有平等一樣,猶如呼吸般的自然。我真的不明白你們這些人怎麼就不知道這些了,整天的為了一些虛無縹緲的理想而忽略眼前的事實,我看就是孔子在世也被你們這些亂改他原意之人給氣死了,何況就是孔子他自己也做不到他提倡的東西,為什麼你們這些人還要死抱他的大腿欺騙別人,問問你們自己你們自己相信這些東西嗎?”
一氣之下我說的痛快極了,這幫古人真的被這些思想所毒害了,前是儒學後是理學,說到底就是讓我們堂堂中華的血性徹底喪失,成為一具麻木的玩偶,我們被外族人欺凌以其說是別人厲害還不如說是我們喪失了漢唐以來的血性,將一群獅子強迫的給變成了綿羊,更可悲的是這種變化還是我們自己提倡的,民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