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揪心的折磨,豈是幾句話能說盡?
“師義叔,父親常說,有些事情是必需要做的……陛下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將話說出口,墨如蘭卻覺得很累,鉤心鬥角,彼此算計,就算明知是幫兇,也無法擺脫,還是要深陷局中,這種感覺好難受。
墨師義的目光露出疼愛和關心,嘆了口氣:“如蘭。就算你不插手,婉清同樣會這麼做,沒有任何區別。何況,若由我們來安排,路上的意外和危險可以減到最少,這樣對你,對她。都好。”
一抹疲倦襲來,讓墨如蘭覺得有點頭暈。退後兩步抓住馬車。墨師義連忙上前,輕輕把她扶住,略帶責備地說道:“如蘭,事情已經這樣,不要再多想,回城吧。”
墨如蘭再度看看江中,那抹小黑點早已消失無蹤。黯然的轉過目光,輕聲說道:“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走吧。”
將墨如蘭安頓好後,墨師義又坐上駕者位,一甩馬鞭,向著城門馳去。
馬車消失後,一條人影出現在馬車停留的地方,看看江心。又看看遠去的馬車,點點頭,反向而去,消失在雨霧中。
……
……
也許是雨霧的原因,江中的航船並不多,載著李婉清的小船靈活地在江中穿梭。就像一條游魚,敏捷而靈動,讓人讚歎。
一直在船篷邊警戒的木茜見沒有什麼異狀,就縮回身子,對李婉清說道:“公主,我們過江後怎麼辦,真地按照如蘭小姐的安排走嗎?”
李婉清置若罔聞,她沒有聽清木茜的提問,她現在腦海中滿是一些回憶,一些以為已經遺忘的回憶。自從離奇脫離大難以來。她就一直在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