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信心可以戰勝異族,戰勝寇邊的蠻族。”
見嶽雨露出沉思地表情,我笑了笑:“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他們。自從本朝吸取唐朝藩鎮割據,五代驕兵悍將之禍後,對武將雄兵,防範甚嚴,對能打仗地將領,更是多方限制,甚至以文官帶兵,主持邊事。以至面對外族,屢戰屢敗,使朝廷從上到下,對作戰都喪失了信心,在戰場上,十成戰力發揮不到兩成。於之相反,異族屢屢勝我,也就助長了他們的傲氣信心,認為我大宋不過如此,十成戰力到可發揮到十二成。我消彼漲,對方越勝越大膽,我方越敗越膽怯。惡性迴圈之下,靖康之亂,也屬必然。如今那些西南異族,也是如此,若不能讓他們真正認識到大宋今非昔比,就算表面順從,但實心欲亂,你不可不防!”
考慮良久,嶽雨才謹慎地說道:“陛下所言,雨已明白。如今西南情況,還未盡知,若真如陛下所言,雨自當施於雷霆,不讓其危害一方!”
我點點頭,說這麼多,主要就是讓他明白,西南那些割據勢力,不是簡簡單單,說幾句好話,給些好處能夠安撫地。
安靜片刻,嶽雨突然說了一句:“其實雨觀遍戰史,我大宋與外敵爭戰,勝戰遠比敗戰多,為何陛下認為朝廷上下是因為敗戰失去信心?”
這個問題讓我嘆息不已,走了幾步,一縷月光垂下,正落我身前。
望著皎潔明月,我的心情顯得越發緩和:“大宋立國之初,幽雲十六州已入契丹之手,導致北方屏障盡失,契丹鐵騎,可以輕易南下,攻守之勢易也。太祖太宗幾次興兵,欲奪幽雲,但皆以兵敗而告終,朝廷上下,對契丹心膽已寒。後党項崛起,朝中應對失措,未有一能臣大將主持大局。以至失去滅其於萌芽之機,讓西夏立國,自此,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