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楊士德,王明臉帶笑容的迎了上去:“楊先生,您回來啦!”
楊士德點點頭,沒多說,就向自己的院子走去,王明跟在他後面,有一搭沒一搭的將最近發生的情況告訴他,當提到司馬風和葉謙聯袂進入皇宮後,楊士德的腳步一停:“司馬風和葉謙一起進了皇宮?這個訊息確實嗎?”
“確實,小人親自核實過。”
楊士德聽後沉默片刻,才揚揚頭:“繼續說!”
王明沒有遲疑,繼續將剛發生的一些事情說出來,一直進了楊士德所居的庭院,王明才突然說了一句:“這個,楊先生,小人還有個訊息,但不知該講不該講!”
楊士德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你都這麼說啦,我還能不聽嗎?說吧!”
王明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有個女人想見見先生。小人也沒和先生說一聲,就安排在先生地客廳等候,還請先生不要見怪!”
楊士德眉頭一皺,冷眼看了他幾眼,見他堆著笑容,毫無異狀。就收回目光,有些不高興地說了一句:“是誰?”
“她沒說,好像是要親自和先生說!”
楊士德聽地大為不滿,責備道:“下次這樣地事情,先將對方的身份弄清楚,不要隨便帶到家裡來!”
“是,是。小人知道,小人這就趕她走……”
“這次不用啦。帶我過去!”
王明誠惶誠恐的將楊士德帶到客廳,大門開著,有個披著斗篷的人坐在裡面,看不清相貌,但從身形上可以判斷出是個女人!
楊士德想不出現在有什麼女人會來找他,輕咳一聲,舉步走進客廳:“客人是誰?”
“你就是楊士德?”戴斗篷的女人沒有回答。冷冷的反問一句!
楊士德心頭突然有種不舒服感,似乎想嘔吐,頭也有些發暈,深吸一口氣,甩甩腦袋,暗自懷疑是不是最近太過疲勞,所以有些神思不寧,一時到忘了回答!
戴斗篷地女子見狀。輕輕將斗篷取下,露出一張平凡無奇的面容,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無論鼻子、眼睛、耳朵、嘴巴,都很普通,組合到一起。也是極為普通,雖不算難看,但卻和美麗,驚豔一類地詞語絕緣,硬要下個定義的話,這是一個長的極為普通,扔在人群毫不起眼的普通女人!
楊士德上下將她打量了片刻,實在想不出自己和這個女人有什麼瓜葛。回頭看看王德,見他正一臉詭異的看著自己,嘴角也撇在一邊。似乎在看自己笑話一般!
難道他認為我和這個女人有染不成?
楊士德突然冒出這麼個念頭來。頓時有種哭笑不得之感,目光一凝。沉聲問道:“你是何人?找楊某何事?”
“我的名字很多人都知道,但你一定不會想要認識我。”這個女人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地笑容,語調突然變的極為嚴肅認真,“我姓白,名女,現為國安院掌院,這次過來主要是為謝謝楊先生,另外還有一些小事需要楊先生配合一下,勞煩之處,還請見諒!”
“什麼……”楊士德如遭雷擊,全身都感到一陣冷麻,透骨的冰寒從頭落到腳,竟然一時動彈不得!
白女似乎絲毫未注意到他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自從陛下一統大宋以來,這建康的跳蚤一日都未安穩過。金國的,西夏的,臨安地,摩尼教的,最近又蹦出蒙古的,加上其他亂七八糟的,真是讓人很頭疼。雖然跳蚤很難消滅,但跳蚤太多,也不算好事,所以我一直想找個機會清理一遍,讓建康清淨幾天,可是卻沒找到合適機會。就在我感到很煩惱的時候,楊先生卻幫了我的大忙,所以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謝謝楊先生。只是最近先生太忙,冒昧登門有些不好,故而拖到如今,先生不會怪我吧?”
楊士德深深吸了一口氣,略微恢復些驚駭過度地思緒,就目前的局面展開判斷。數息之間,他就判斷出大勢已去,既然連王明都背叛了自己,那對方對自己的瞭解可謂相當深,決不可能是虛張聲勢。雖然還是很不甘心,但敗局已定,卻是不爭的事實。
苦苦謀劃,多方設計,本以為就算不能得勝,也能自保無慮,但結果卻是南轅北轍,滿盤盡輸,這讓他萬念俱灰,哭笑不能!
狠狠的看了一眼王明,見他還是一幅恭敬討好的笑容,心頭越發冷寂,連罵都不想罵,直截了當的問道:“為何出賣我?”
王明看了看白女,見她頷首允許,笑容不減,點頭哈腰的說道:“跟隨先生您,隨時都會掉腦袋,跟隨白掌院,只需要動動嘴皮子。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