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清潔工。掃掉一個個難看地垃圾。
只是呼吸間,他們就衝到大營內,四處喊殺著,如果發現某個地方有部隊聚集的現象,他們就衝上去,將他們打亂,而在他們身後,源源不斷的宋軍正在衝進來,短短時間內起碼有上千人現身,而他們後面的黑暗中,宋軍衝鋒的洪流沒有任何中斷的跡象,正在氣焰勃發的兇猛湧入,就像洪水破堤,一瀉千里。
“頂住,你們給我上,給我頂住!”
闊端瘋狂的大叫,並拒絕衛士讓自己離開,他用瘋狂的吼叫,意圖阻擋住洶湧的洪流。但這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這股洪流湧大寨後,就以摧毀一切地氣勢衝殺著任何敢於像他們揮舞兵器地士兵,濃濃的血腥味瀰漫著整個大營,卻越發激起這群宋軍地殺戮慾望,他們似乎將殺戮當成**女愛,將敵人的鮮血噴湧當成高潮的勃發,這讓他們痴迷,讓他們迷醉,讓他們戀戀不捨。
隨著長長的戰刀揮舞,空中飛起顆顆人頭,就像一條條瀕死的鱔魚,爭先恐後的將頭顱高昂,此起彼伏,沒有終點。帶著恐懼,帶著不甘,帶著茫然,帶著驚恐,帶著憤怒,帶著怨恨,甚至帶著誰也不明白的詭異笑容,整個大營都似乎成了人類絕望情緒的大展覽,也讓宋軍的勇士們胸中熱血噴發,越發激烈的追殺,舞動著。
敢抵抗的,殺,敢躲避的,殺,敢阻攔的,殺,敢偷襲的,殺!殺,殺,殺,殺,殺,戰刀激盪起陣陣鮮血的波瀾,弓弩帶出死亡的讚歌,長矛飛起哀鳴的伴奏,所有一切都瀰漫在紅色的血霧中,帶著絲絲悽迷和絕美,更帶著點點悲哀。
瘋狂叫喊的闊端被某一隊宋軍發現,他們衝了過來,僅僅剩下幾十個人的衛隊卻勇敢的迎上去,先用弓箭,再抽出戰刀,策馬狂衝而上,將這批沒有戰馬的宋軍佇列殺散,挽救了主帥的一次危機。
可這沒有任何意義,越來越多的宋軍注意到這邊還有一隊敢抵抗的蒙古人,他們大批的圍攏攻來,只是一波長矛的投射和箭雨的輪掃,這群勇敢的蒙古戰士就倒了一半,剩下的也被迫下馬和宋軍纏鬥,沒抵擋幾個會合,就被他們所淹沒,每個人的身上至少有三道傷口。
看著宋軍已經把高臺圍住,闊端在這一刻真是心如死灰,什麼榮耀,什麼軍功,現在都不重要啦,他敗了,而且是非常不體面的敗啦。
蒼狼的子孫怎麼能讓這群懦弱地人侮辱,就算是要死。我也不能辱沒爺爺的榮譽。
抽出腰中彎刀,闊端在身邊最後兩個衛士倒下後,孤身一人的迎戰上去,帶著決絕,帶著瘋狂,更帶著悲哀和不甘。
一把戰刀接住他的彎刀,另外一把長槍將他的變招破掉。還有一把戰刀橫掃千軍的一揮,鋒利的刀鋒讓人不用絲毫懷疑。它絕對可以將人一刀兩段,後面還有一把連環弩瞄準了他,宋軍地配合恰到好處,無論他怎麼做,都逃避不了被殺的命運。
可惡,我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住。
“不要殺他!”
千鈞一髮之間,一聲威嚴地喝令阻止了長刀行兇。卻讓闊端感到腰間被重重一擊,身不由己的撞到帥臺邊的圍欄上,巨大的反震力讓他吐出一口鮮血,手中的彎刀也被摔到一邊,無力的倒在地上,奮力的睜開眼睛,看向那位救下他地人。
一名很年輕的宋將,最多隻有三十多歲。
“我叫孫世英。是宋國人,想報仇的話,不要忘了這個名字!”這個宋將看著闊端將話說完,在闊端憤怒的撲過來前就轉身離開高臺。
闊端的莽撞讓他又吃了點苦頭,被一名宋兵揣到腹部,當場讓他跪了下來。趴在地上乾嘔了幾聲,還沒回過氣來,就被宋軍當死豬一樣的拖到高臺下面。
一個宋軍拿來一個類似彈弓的大樹杈,頓時讓闊端雙眼一陣收縮,這是蒙古人用來抓奴隸的工具,將奴隸地雙手綁到樹枝上,然後將樹枝分叉的那頭卡在奴隸的脖子上,將他雙手固定住。若他想舒服點,就必然要伸長脖子後仰,接著就像羊一樣被拴到馬匹後面。跟著馬匹跑。若跑的慢啦,馬上就會被分叉勒住。逼使奴隸只能盡力仰著脖子跑,比直接綁住他們拖著跑要方便的多。
“不,我是蒙古高貴的王子,不能戴這種下濺地奴隸用具,放開我,防開我!”
沒人理會闊端的嚎叫,幾個宋軍將他死死按住,一個宋軍不耐他的喊叫,抓了一把鮮血和積雪水混合的稀泥,猶如堵牆一般的甩到他的嘴上,讓他只能嗚嗚的叫著,雙眼全是屈辱。拿著樹枝的宋軍先將枝杈卡到他的脖子上,過來一位五大三粗的戰士,雙手猶如鐵鉗將他雙手給固定好,粗大地麻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