珙的大哥,叫孟璟,是孟宗政地大兒子,深受其父影響,每每作戰總是衝殺到一線,並且放棄家傳長槍,改用一柄大斧。原本是孟宗政建立的忠順軍中的猛將。孟珙投靠趙昀後,他也跟著過去,不久又進入趙昀的近衛軍中,成為一名重甲騎兵將領。
這次西北大戰,他是被趙昀特意調到孟珙麾下的,而他所部千名重甲騎兵也隨他一起歸任孟珙指揮。根據軍部私下告訴他的命令,這次西北大戰後,他部將不再屬於近衛軍團的編制。換句話說,他被趙昀劃到孟珙這邊。
至於過來地這位,是他三弟,叫孟璋,是孟珙的親軍統領,負責統帥騎兵。與負責統帥步兵的四弟孟瑛一起,負責五千馬步親軍。這兩兄弟原本一直跟隨孟珙在青龍軍團中效力。孟珙秘密前來臨洮的時候,沒有帶上他們兄弟,這次他們還是和孟璟一起過來的。
孟璟解開頭盔,抱在手上,望著孟璋,語氣親熱的說道:“你這邊沒什麼事吧?二弟在那?”
孟璋笑著搖搖頭:“除了幾個不長眼的蒙古蠻子,一直很平靜,二哥還在洞裡窩著,我在外面看著。安全的很!”
孟璟點點頭。招呼手下散開後,和孟璋一邊說。一邊向著一處河灘走去。
走下河灘,來到一處大石處,孟璋按照一定頻率敲擊了片刻,大石旁邊無聲無息地出現一個巨大黑洞,一個人影走了出來。
“大哥,三哥!”來人正是孟家老四孟瑛。
孟璟和孟璋點點頭,笑著拍拍他,也沒多說,舉步走進這個黑洞,不久這個黑洞又消失不見,只有河灘的寒風吹過,帶起一陣微波。
黑洞中的過道,氣味有點沉悶,讓人很不舒服,可是透過後就來到一處寬闊的大廳,這處大廳十分清爽,不僅溫暖,而且明亮。
大廳中有許多人在忙碌,其中最多的是參謀人員,正不斷的按照最新訊息,標註地圖和沙盤,還有幾個十分年輕地參謀坐在一邊,拿著一張地圖在爭執著什麼,只是他們的聲音都十分小,儘量不吵鬧到大廳中央的孟珙。
此刻統籌宋軍臨洮戰事的孟珙正低頭在沙盤上插著一些標記,剛抬起頭,就看到孟璟,頓時露出高興的笑容:“大哥,能這麼容易的把這些人趕走,你應該是首功!”
“自家兄弟,這麼客氣幹什麼!”孟璟不以為然的搖搖頭,“接著怎麼幹,是衝上去消滅這些人?我的兒郎們可打頭陣。”
孟珙搖搖頭,但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讓他在一旁安坐,又低頭在沙盤上規劃起來。
沒多久,一個體形壯碩,神情彪悍的宋將走了進來。他叫江海,本是孟宗政的部下,孟宗政戰死,孟珙跟隨趙昀後,他就接管了餘下地忠順軍,一直在襄陽前線。這次被調到西北,他主動要求到孟珙這邊來,手下有兩千步騎,都是和金人拼殺過地忠順軍精銳,戰力不俗。
江海進來後,和孟家幾兄弟只是點點頭,然後走到孟珙身邊小聲稟報起一些情況。
孟珙一邊聽,一邊在沙盤上做了許多標記,最後看了片刻,點頭道:“這裡的戰事可以暫停,通知耶律天石,讓他率部按照原定計劃去增援鞏州,一定要告訴他,適機而動。另外,將明濤,江寒,張順三位將軍,馬光祖和向士壁二位大人叫來。”
江海領命,匆匆離去。
沒多久,一個穿著萬人長軍服地宋軍將領走了進來,他地個子不高。卻十分結實精悍,如同軀體中充滿用不完的精力,眼神凌厲卻不失靈活,一看就知是位智勇兼備的將軍。
他叫張順,是青龍軍團突擊隊的萬人長,作戰勇猛中透著機變,最先偷襲僕從軍大營的部隊就是他帶領的突擊隊。
“末將張順。見過大將軍!請大將軍示下。”此人一進來,徑直走到孟珙身邊。敬禮問命,顯得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孟珙抬起頭看向他,眼中露出不加掩飾的讚賞:“這次多虧你,不然後面地計劃都不好展開。此戰,你為首功!”
張順毫無高興的表示,反到再度請命道:“蒙古蠻子已經被趕到山上。攻堅催銳,正是我軍擅長,請派我軍為前部,殲滅此敵。”
孟珙笑了笑,神情中透露出一絲神秘:“你不用著急,從僕從軍大營中搶來多少馬匹?”
張順這個時候才露出點笑容,有些興奮地道:“足有二萬多匹,加上後來陸續繳獲的。總數接近三萬,這蒙古人打仗就是馬匹多。”
孟珙聞言,越發高興,將手中的小旗幟丟到一邊,走到張順身邊低聲說道:“你將這些馬匹全都準備好,傷的。累的都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