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不高興的說道:“怎麼了,你這個膽小鬼不也沒下船嗎?為什麼要特別針對我們?”
嶽雨淡淡一笑,看著苗姑姑說道:“在碼頭處有一公共馬車站,只要搭上車廂寫有一字的馬車就可以抵達建康新城,祝願你們能夠達成心願!”
苗姑姑感謝的點點頭,誠摯的說道:“多謝這位公子一路來的照拂,雖然一直不知公子的姓名,但我和爾瑪卻受了公子諸多的恩惠,他日如果公子用的著十八峒,我們十八峒的人定然不會推辭!”
嶽雨感受到對方的誠意,也誠懇的說道:“非是我不想和二位結交,只是因為在下的真實姓名確實不便告訴外人,不過,二位能將此行的真實目的告知在下,或許在下能幫上那麼一點忙也說不定!”
苗姑姑臉色有些陰晴不定,猶豫了一下,還是客氣的說道:“多謝公子好意,我們這次真的只是來祝賀太子登基,別無他事,公子不用管我們。”
嶽雨也不勉強,語重心長的說道:“太子殿下非一般常人,如果真是要為十八峒好,還請苗姑姑多多思量!交淺言深,在下告辭!”
“喂,你別走,你不是答應過,到了建康之後就將名字告訴我的嗎?難道你想反悔嗎?”烏爾瑪看到嶽雨已經轉身,口裡不禁急切的喊了起來。
“丘陵為山,蒼天流淚!爾瑪姑娘,你我後會有期!”嶽雨留下此話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下船。
“苗姑姑,你看看他,真是氣人!”烏爾瑪不甘心的跺了跺腳。
苗姑姑面色嚴肅的說道:“好了,不要鬧了,不是早就給你說過,這次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嗎?好好的照顧好紅紅,等會兒還要去找匯合地了。”
烏爾瑪撅撅嘴唇,不高興的哼了一聲,一直到嶽雨一行人消失在視線中,她才有些悵然的問道:“苗姑姑,你說這個漢家郎到底是什麼人啊?”
苗姑姑有些擔心的看了她一眼,搖頭道:“不知道,我猜他們也是到建康去參加太子登基的,聽說這次太子登基,大宋境內四品以上的官員都要親自或派人來道賀,或許他也是其中之一吧!”
烏爾瑪哦了一聲,意興有些低落的說道:“苗姑姑,我們走吧。”
苗姑姑點點頭,緊緊包袱,若有所思的望了嶽雨遠去的方向一眼,抓起烏爾瑪,運勁跳到船尾處的一艘小船上,在船工的詫異眼神中,跳上了碼頭,然後混入人流中去。
苗姑姑二人並沒有盲目的在碼頭上穿梭,而是徑直在一個擺攤算命的攤子上坐了一會兒,不久,一輛掛有公用標記的馬車就開了過來,苗姑姑和烏爾瑪兩人就坐上馬車離去。
這一切都落入一個人的眼中,這個人記下馬車特徵後,就轉身回去,穿過熙熙攘攘的人流,將這個訊息告訴正在城門處等候著他的嶽雨。
嶽雨聽後,默然了一會兒,突然對楊沃衍說道:“楊大哥,看來這次我們無意中撞對了!”
楊沃衍面色不變的說道:“這都是你的事情,與我不相干的!”
嶽雨無奈的搖搖頭:“楊大哥真是的,小弟不說了,現在我們進城吧!”
楊沃衍猶豫了一下,突然說道:“聽老弟說及建康有一所軍校,那個裡面專門傳授老弟知道的東西,不知是否方便讓為兄過去瞧瞧?”
嶽雨毫不猶豫的說道:“此事不難,請大哥隨小弟來!”嶽雨給那個報信人遞了個眼色,然後就拉著楊沃衍進入建康城。
因為天色還早,嶽雨就提議先在建康逛逛再去軍校,這個提議讓初次見到建康繁華的楊沃衍十分高興。
兩人就順著建康舊城的街道隨意的閒逛起來。
正當他們二人在一個胡商攤販上看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時,一輛簡樸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從裡面傳出一聲女子的喊聲:“嶽公子,好久不見,可否過來一敘!”
嶽雨聞聲回頭一看,突然笑了出來,拉了身邊楊沃衍一下,然後兩人一起走到車窗邊低聲問候道:“原來是梅大人,真是巧啊!”
梅看了看嶽雨身邊的楊沃衍,笑著說道:“不巧了,這位是誰?”
嶽雨介紹道:“這是嶽雨新認的大哥楊沃衍,楊大哥,這位是總理行省副總理大臣梅大人。”
楊沃衍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前這個女子一眼,然後低沉的說道:“敗軍之將,囚俘之身,實在不敢得大將軍抬愛!”
在嶽雨的愕然中,梅微笑著說道:“建康朝廷,政不幹軍,不論閣下是什麼身份,梅都認你為嶽雨的朋友,想以閣下如此人物,不會拒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