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宋官員士子進行分化,從中找出真正對他有用的人才,如果他用這些理論來教導他的國民,其所謀就更是遠大。我們現今只要挑動起那些愚蠢的宋國官員就夠了,其他的,等他們分出勝負之後再說吧!”
哈拉點點頭,突然說道:“公主似乎很欣賞趙昀寫的這些書,難道這些書真的能幫我們大金國嗎?”
完顏雲花肯定的說道:“的確,只是我大金國欠缺了一個像趙昀這樣的人!”
哈拉不解的看了她一眼,轉移話題的說道:“完顏仲德那邊似乎又有了新的進展,宋國已經答應將五萬石的糧草先期運達山東,等條約最後完成之後,就讓完顏成和尚將軍前去支取。”
完顏雲花點點頭,輕聲說道:“雖然這次談判我們要回歸德府,但卻丟了京兆府路,你去告訴完顏仲德,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再做一些讓步,一定要讓宋國答應供應我大金不少於一百萬石的糧草,而且還要足以供應二十萬人作戰的兵器和物資,這才是我大金目前最需要的。”
哈拉恭敬的行禮之後,向來時一樣的悄悄退走。
完顏雲花看著手上的鮮花,嘴角露出苦笑,喃喃自語道:“或許,這是我大金最後一次的機會了。”說完幽幽一嘆,拋棄了手中的鮮花,看著書本上趙昀的名字,久久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完顏雲花才看著書本說道:“趙昀,你為何不是我大金國的皇帝。”
建康寬敞雄偉的碼頭邊,一艘體積龐大的客船緩緩的靠近駁船,隨著一聲大力的吆喝聲,幾條粗大的纜繩套上固定木樁穩定住客船,然後隨著船工的吆喝聲,結實的跳板也被架上預定位置。
很快,船就完全停靠在碼頭上,而且一些客人也開始慢慢的走下船,幾個船工還站在跳板邊幫助客人遞送隨身的一些包裹和箱子,顯得十分繁忙。
“想不到建康城真的這麼熱鬧,苗姑姑,光這些船好像就有幾百艘吧!”從船艙中冒出頭的烏爾瑪,指著遠處停靠在港灣的客貨船興奮的議論著。
“爾瑪,不要胡鬧,這裡是建康,你看,紅紅又把頭伸了出來,如果等會兒讓那些守城士兵看見又要麻煩了。”苗姑姑顯然沒有因為到了建康而鬆了一口氣,反到越發緊張了。
“怎麼了,兩位,如今到了建康,為什麼兩位不想著下船,反到跑到船尾來看風景了?”嶽雨和楊沃衍四人從船艙中出來,本來想在船尾呆一會兒,等人下的差不多後再離開,沒想到又碰上苗姑姑她們。
經過船上幾天的相處,除了姓名還有所保留外,嶽雨幾人和苗姑姑二人已經比較熟悉了,特別是烏爾瑪,不時會因為嶽雨的一些言行而生氣,但不久又會找一些讓嶽雨苦笑不得的藉口來和他說話,讓嶽雨對這個活潑任性的苗家女子感到無可奈何,甚至有些從內心深處希望她們真的是帶著善意而來建康。
對於苗姑姑,嶽雨到了現在仍然還有戒心,但也找不到她有所圖謀的明顯證據,一切都還自己的懷疑。但經過這幾天的瞭解,雖然烏爾瑪說她們是前來祝賀淮王登基的,但嶽雨卻感覺到這顯然是苗姑姑用來敷衍烏爾瑪的,在他的推測中,苗姑姑肯定是負有某種使命,而且這個使命顯然關係到苗族十八峒。
苗姑姑也有向嶽雨打聽過建康官員的情況,並且尤為注意的問過總理大臣司馬風和戶部尚書趙爾琢的情況。司馬風不用說了,趙爾琢這個人主管的戶部經過淮王的再次重整之後,不僅掌握著人口和就業情況,而且已經肩負著管理大宋境內所有異族的責任,可以說,對於大宋境內異族的情況,戶部是最有發言權的。
最主要的是,趙爾琢是司馬風一手提拔起來的,擔任這個官職的時間並不長,也不出名。苗姑姑竟然知道他,也就是說明,她至少對建康朝廷肯定有很深入的瞭解,否則,也不會知道朝廷對異族的管理機構已經有所變化了。這也足以說明,苗姑姑不是對如今的情況一無所知的人。
只是如果是這樣,那她在酒樓告訴烏爾瑪的那些過時的資訊就不知是何用意。嶽雨猜測她是想掩飾什麼,或許僅僅是不想烏爾瑪知道一些她不能知道的事情,只是嶽雨更傾向於前者。
在船上的這段時間,嶽雨一直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除了烏爾瑪不時為此吵吵小架外,苗姑姑卻對此表現的極為寬容,這也讓嶽雨有一些迷惑。唯一讓他覺得比較順心的是,他幫助苗姑姑過關的這步棋總算走對了,只要到了建康,苗姑姑的一切行動就會明朗起來,這比起讓她脫離視線自尋門路要好的多。
此時嶽雨的提問顯然讓烏爾瑪很生氣,她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