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和自己的騎兵隊匯合上。
這些火器正是宋國支援金人的小火炮,金合達因為身份特殊,所以優先擁有了二十門,此刻正是這些小火炮發威。
金合達伏在馬鞍上,狠狠的看了一眼遠處的寧州城,然後按著胸膛,憤恨的說道:“我們走!”
當另外一隊蒙古人衝過來的時候,金合達已經掉轉了馬頭,向著自己的部隊衝去,大約百多騎騎兵自覺的負責斷後,勇敢無比的衝向蒙古騎兵,用自己的壯烈犧牲,為主帥的撤離爭取時間。
逃進己方軍營的金合達不敢多做停留,安排了三千人斷後之後,一邊派出斥候回去報信,一邊率領其餘二萬多人匆忙的向著一處山邊衝去。
在出來前金合達已經預計到可能會和蒙古人相遇,所以這次帶出來的都是騎兵隊伍,此刻逃起來也十分迅捷,迅速的離開寧州地界,向著京兆乾州方向而去。
既然王仲仁叛變,金國在慶原路根本就無力對抗蒙古人,應該趕快到永壽會合公主,然後利用公主的影響力讓宋軍支援,否則,整個西北,金國都將無立足之地。
金合達強忍著胸口的疼痛,盤算著目下的局勢,對於王仲仁的叛變,感到難於言表的憤怒,也對今後的發展感到憂心。
如今唯一感到慶幸的是,因為自己的到來,而使得王仲仁提前發動,雖然不知他到底有什麼圖謀,但這樣一來,總算是知道了蒙古人的行蹤,今後也就好對付多了。
日落月升,金合達胸前草草包紮的傷口又迸裂了,過多的失血讓金合達的神智都開始模糊起來,連頭也開始發熱。
雖然明知不能停下來,但在副將的堅持下,金合達在山邊找了一處隱秘的地方,然後讓部隊停下來休整,讓軍醫可以仔細的檢查自己的傷口。
將外面胡亂包紮的繃帶解下,袒露上胸,左胸上嵌著的半截箭尖分外引人注目,周圍都被鮮血塗滿,有新有舊,一看就知是多次流血所致!
軍醫看了幾下,然後拿出一根白楊木棍說道:“將軍咬著吧,取箭的時候可能會很痛!”
金合達接過木棍看了看,然後用左手捏住,冷冷的說道:“不用這麼多事,你只管取就是!”
軍醫看了看他,沒有再勸,轉身從自己的背囊中拿出一把鑷子樣的工具,用油燈烤了烤,然後對著半截箭頭不住的比畫著,似乎在計算什麼,過了片刻,才將此工具放於箭頭上,就在其他人以為他要拔的時候,這個軍醫突然說道:“哎呀,我還忘了,有樣東西忘了拿來,請那位幫忙去拿一下,就在我馬匹左邊的口袋中!”
帳中的將軍們面面相覷,都望著金合達,原本半眯著眼睛準備的金合達睜開眼睛掃了一眼,然後對著一個將領點點頭,示意他去。
說這時,這時快,就在金合達分神的同時,這名軍醫手一伸,右手用勁一扯,一道鮮血噴出,迅捷輕鬆的將箭頭取出,手法嫻熟無比!
金合達此時毫無準備,頓時慘叫出聲,帳中將領大驚,正欲上前的時候,卻又被他揮手阻止。
靜靜的看著軍醫倒出一些像酒的液體,金合達突然問道:“這種東西是從宋軍那邊傳過來的吧?”
這名軍醫此刻一邊小心的用手接住這些液體,一邊點頭說道:“不錯,上次小人隨公主一起去宋國,看到宋國的大夫都是用這種‘火酒’為傷員治療外創,經小人試驗,清洗傷口確實有奇效,所以公主才設法求得一些。請將軍忍忍!”
還沒等金合達明白這話的含義,這名軍醫就將手中的火酒塗抹在創口上,一種鑽心的疼痛讓金合達的眉頭緊皺,強忍疼痛等這名軍醫清洗完創口。
“還好,這箭沒有傷到要害,只是有點深,上了藥後,將軍一個月內最好不要與人爭鬥!”這名軍醫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傷藥替金合達塗上。
等這名軍醫處理好金合達的傷口,金合達才長出了一口氣,微笑著說道:“你做的不錯,以後跟著我如何?”
這名軍醫並不領情,仍然那副撲克臉的說道:“小人是公主的屬下,如果將軍要小人留下來,需要公主的明示!”
金合達穿上衣服,點點頭道:“那好,此事以後再說,外面還有不少將士需要治療,還請先生多費心了!”
“份內之事而已!”這名軍醫說完,就收拾完東西離開,連個招呼都沒打!
“這個傢伙裝腔作勢,以為是公主的人就可以這麼無禮嗎?”一名將領故意在這名軍醫掀帳篷走出前諷刺道。
“不能這麼說,公主手下多有奇人異士,你不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