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兵,這也是一種統率能力。如果換作李威,根本是辦不到的。
劉仁軌說了正是兩個字後,沒有再說了,但眾人都明白劉仁軌與李威的想法。碧兒也不尊重了,她不服氣地失禮插言道:“那麼劉相公,你還要太子親征?”
第一百九十六章 劉公妙計 太子領兵(中)
第一百九十六章劉公妙計太子領兵(中)
“江良媛,我是不是許敬宗那樣的人?”
江碧兒搖了搖頭。
“那麼且聽我繼續說下去,”劉仁軌呷了一口茶繼續往下說去。
李治看到奏摺了,氣歸氣,可還是召集了諸位大臣商議。劉仁軌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姚州只是一件xiǎo事,只要朝廷寬恕梁積壽的罪行,繼續給他幾千士兵,不需要做其他的變動,馬上就能收回姚州城,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李威會意,讓不相干的太監與shì衛退下,但劉仁軌繼續喝茶。並不是一個粗人,更不是楊思儉罵的夯貨,很有學問的一個武將,李治召他回來,不但為相,因為許敬宗倒臺了,牆倒眾人推,連他篡改史書的事也被翻了出來。李治還下旨,讓劉仁軌重新修撰許敬宗編寫過的史書。編史書,在這時代很重視的,沒有學問沒有德cào,是不可能參與的。
也有缺點,因為一生大起大落,戰場上很勇猛,處政時比較圓滑了。與戴至德共同處理朝政事務時,受到牒訴,戴至德據理以爭,劉仁軌常美言之。因此,為相沒有一個月,好評如cháo。不過總的來說,還算清直。
他只是喝茶,並沒有說,還要有人退下。最後只剩下江碧兒,連姚元崇與薛訥都退了下去,劉仁軌才繼續說下去的。
劉仁軌回到京城後,狄仁傑就找到了他。
新遷為使相,很得皇帝喜歡,看能不能委託劉仁軌打聽一些訊息。畢竟皇上與太子這樣僵持下去,就是自己不是幕僚,於國於民也不是好事。可狄仁傑權利xiǎo了,就是權利不xiǎo,連武則天都沒有nòng明白李治為什麼對兒子不滿的,狄仁傑更無從查起。
劉仁軌同樣很茫然,他在隴州,不是在姚州,聽到京城的種種,同樣不大明白的。而且狄仁傑將種種真相原原本本說了出來,劉仁軌只是苦笑。這一聽完了,自己不下水也下了水了。
但也十分愕然,原來竹紙棉huā曬鹽,全是太子一個人nòng出來,與其他人包括皇后在內,毫不相干的。拼命地撓頭,問:“太子如何知道這些的?”
“是在坊市裡聽來的。”
“bō……(本來想說屁的,沒有說出來,發了一個音),狄寺丞,你可相信?”
狄仁傑也是搖頭,一件事聽來即可,還能聽出這麼多事?
處理政事圓滑,但對太子沒有圓滑,直接將此事也說了,李威閉嘴不語,看著碧兒也lù出狐疑的眼光,於是說了:“劉相公,孤說孤知道一千年後的事,你相不相信?”
“不信。”
“那麼是孤夢中所得,你相不相信?”
“不信。”
“那麼孤也沒有辦法解釋了。”
說完了,心中有些擔心,狄仁傑與劉仁軌懷疑了,那麼母親一旦知道所有真相後,會不會懷疑?答案几乎都不用考慮。聰明能幹,母親有可能還略略在他們之上。
劉仁軌沒有bī問,他心中倒有另一個解釋,有一個很了不起的奇人,在暗中相助太子。這也是聽狄仁傑說出的。當然,就是奇人,也未必知道這麼多,有的是太子聽來的,有的也是太子想出來的。這樣解釋才算合情合理。這卻是好事,畢竟自己是支援太子的,太子越有本事,才有支援的價值。
倆人都是聰明絕頂之人,仔細地分析一下,立即想到一個後果,有可能皇帝知道一些訊息,有可能是棉huā功勞給了皇后,有可太子sī自增設了產業,這些產業還能謀得大筆的財富。對後面,劉仁軌略略排斥,但不全盤否定。畢竟太子有了財富,可以做很多的事,再說,太子生活也不奢侈的,皇帝chūn秋正盛,就是太子,沒有力量,同樣不能自保。財富運作得當,也是一種力量。
但最後猜測出現了差池,認為皇上知道的是棉huā的事。太子與皇后聯手,頗有些架空皇帝權利的趨勢,皇帝知道了必然不快。而且知道前者的事,比知道後者的事的人更多更雜,也更容易走漏訊息。甚至是皇后本人刻意放出的風聲,對武則天,劉仁軌一直很排斥的。也不排除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