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閃著希望說道。
“我一定不負各位所託。”
“陛下請回,”裴行儉說完,追上程務ǐg離開東宮,在路上,程務ǐg好奇地問道:“裴郎,我聽到外面有一種說法,說是裴郎得到衛國公的真傳。”
“是也不是,當時蘇定方將軍在衛國公麾下領兵,得到衛國公的賞識,衛國公傳授了一些兵法。但不是全部。然後到某再次在蘇將軍麾下,被蘇將軍賞識,又傳授了一部分。只能說是得到衛國公兵法兩成真味。後來隱隱擔心有人害陛下,未雨綢繆,傳授了一部分給了陛下。”
“裴郎,能不能收我為徒?”程務ǐg眼熱地問。皇帝在青海這一戰打得很光彩的,只是一部分,以自己在軍事的資質,想來不比皇帝差吧。
“你想學,我在出徵後,在半路上可以教你。”裴行儉道。
對此人,裴行儉又是欣賞,又是猜疑,不過終是一個武人,大約不會有文臣那麼多的心思,再說,也是一個可造之材,自己授予他恩,皇帝又有巨大的人格魅力,想來不會與裴炎他們走到一起。當然,他也要在路上觀察。
“謝過裴郎,”程務ǐg高興地跳起來。
倒底是一個武將,這個憨厚的動作,裴行儉反而心安。這一次,他略略看走了眼……
此時,李威正在東宮沉思。想到了辦軍校,他又想到了一件事。不僅是軍事的學校,科舉要改革,僅是兩監,得到教育的只是權貴功勳弟子,社會越來越不平待,兩極分化的惡果,自己不是穿越者,也知道的。
不但是普及科舉,給更多寒弟子機會,還有一件事,如何普及自然科學。學老子與孔夫子,能學到許多做人的道理,也能學到一些治理國家的辦法。可還遠遠不夠,對科學不重視,國家就不能永遠真正的強大。
但……
“爭議啊”李威嘆道。
“什麼爭議?”婉兒問道。
“幾千年的傳統,我有沒有力量將它推翻?”
婉兒秀麗的眼眸轉了轉,不知道李威指的是那一點,搖了搖頭說道:“最好不要推翻,就是陛下掌握了大政,也不能推翻。”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難道臣妾說錯了嗎?”
“沒有錯,你是為了我好。”說到這裡,苦笑一下,有的思想與傳統根深蒂固,不能再動了。就是自己有那麼一天,也不能動。只能撒一撒種子,於是繼續沉思。歷史他記得是不多,也許看過,但不可能每一件事都能記得。或者如明朝的一條鞭法,唐朝後來的兩稅法,或者清朝的攤丁入畝,他知道的,如何具體去做,又記得不清楚。
可是幾個大的正朔王朝興起或者滅亡的原因,大約還是能知道的。後世的不能全搬,那樣準會如何去改良,在唐朝實行?婉兒替他扇著扇子,又衝遠處送來冰茶的宮娥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她不要打擾李威。
“我沒有那麼嬌貴,你自己也辛苦了,去休息一會兒。”
“喏。”
上官婉兒走下去,碧兒端來了茶,說道:“婉兒,謝過你。”
“碧兒姐姐,為什麼謝我?”
“你替陛下做了很多的事。”
“碧兒姐姐,你對陛下心最忠誠。”
“沒有陛下,那有我今天,”碧兒看著不遠處的李威,臉上洋溢著笑容,太子終於做皇帝了。而且還是一個不錯的皇帝。
韋月舉起了拳頭,說道:“等過兩年,我也幫助陛下做做事。”
狄蕙與狄好相視一笑,可是裴雨荷心中慼慼,眉宇間隱隱地有些擔憂,因為她感到自己在東宮身份尊貴,可對皇上卻沒有多大的幫助。自己再木訥,這兩個小傢伙強勢的成長,她不可能不感到危脅。
想了好一會兒,李威站了起來,說道:“來人哪,到四方館,將那些從歐洲過來的使節,喊到東宮謹見。”
想了很多事,但得慢慢落實,不能急,比如如何利用這群使者。但得先了解清楚,對歐洲的這段歷史,他大多數不記得。要麼知道拜占庭與大食jia戰,拜占庭吃了很多苦頭,落入下風,讓大食人得到許多地區。要麼就是法蘭克王國一分為三,成為德意志、法蘭西與義大利三個國家。在青海向胡應瞭解一些,可還不是很清楚。
可是上官婉兒一聽他這句話,急切地走過來說道:“陛下啊,不妥,不能請。”
“為什麼?”李威不解。自己在東宮謹見一群使者,有什麼不妥的,至少比父母親經常接見一群道士和尚要好。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