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地加了其他的稅務,提高自己政績。他們想法也不錯的,你用錢代替了稅務,節省了運輸勞力與損耗,我有了政績,你們也沒有增加負擔。可是不是這樣的,比如前者的例子,北山的百姓繼續在用實物納稅,損耗沒有減少,勞力也沒有減少,稅務卻增加了一倍。
結果朝廷財政是增加了,肯定是增加了一部分,然而有許多地方百姓開始有怨言了。這個查還不大好查,當然這樣做,火耗也增加了,官員私人腰包也越發比以前鼓了。
對這個李威無可奈何的,畢竟一旦認真處理,會得罪許多官員,在這種政局下,也不是理智的做法。只能等,等他正式掌獨大權後再認真處理。
但危害絕對沒有西門翀這項提議來得大。
西門翀根本沒有想到,一是看著難受,二是怕武則天乘機對他打壓,太后想打壓他簡直太容易了。於是丟擲這個話題,用作自保。
但是西門翀還是沒想明白,狄仁傑都不想與他談了,說道:“你去吧。”
大麻煩來了。
而且劉仁軌放到長安,表面上是李治借兒子去了西域,對朝堂重新洗牌,他認為自己還有活力,活力四射到了能遍封五嶽的地步。大臣也理解,這對父子種種做派在皇室來說,已經是很剋制,換作別的父子,十有***早就火拼起來了。然而狄仁傑敏稅的直覺告訴他不是如此,朝廷已做了一些大的改動,劉仁軌是帝黨最大的牌面,再打發到長安,皇帝會怎麼想?
這種做法很不明智的,但讓狄仁傑嗅到一股氣息,一股對皇帝很有利的氣息,具體的狄仁傑不知,更不知道太上皇的身體狀況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