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真正的少帥,那可是東三省講武堂的畢業生。如果張作霖同意了自己的這個鍍金的要求,那真還和張學良顛倒了個位置,自己是學生,他卻成了老師。不過劉銘九立即又想出了主意,於是看著郭松齡說到:“那軍長可以讓大帥同時也讓掛上個虛銜,這身份不就變了嗎?比如掛個副堂長什麼的,呵呵,少帥也應該能擔的起吧。咱東三省陸軍整理處參謀長做個東三省講武堂副堂長,也很說的過去的啊。”
“哈哈,對啊、對啊,好主意,我回去就跟大帥說。”郭松齡聽完劉銘九的主意,立即大笑著繼續說到:“這樣一來,你們哥倆可不就平起平坐了,誰也不壓著誰,漢卿也就沒什麼難為情的了。說到這,我還想跟你說個事呢。大帥的意思,秋天之前肯定報仇去,咱們的部隊需要再整編下。漢卿已經確定當第二十七師的師長了,你的任命,大帥想聽聽你自己的意見,他的想法是讓你還能帶著兵,又可以為以後的晉升做好鋪墊。”
劉銘九聽完後,明白張作霖已經在積極籌備“三角同盟”來反直,第二次直奉打戰還是要在四個月後開打了。也正是這第二次直奉大戰,自己面前的個“郭鬼子”反了張,有民族大義,但更多是的因為奉系內部的派系鬥爭。劉銘九的心情也不禁複雜了起來,與這個張學良的老師相比,自己如果不是多了那些對這個時代歷史的瞭解和來自後世的知識,恐怕自己連這個參加過護法戰爭的名將一點都比不上。可偏偏就這樣一個本來可以真正在日後給日本人一個強力抗擊的人物,卻過早將倒在第二次直奉大戰的戰場上,而死卻不是敵人的槍打的,而是自己人的槍殺的。真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會處在什麼角度上。
想起郭松齡在不久將來的最後遭遇,劉銘九也不禁更加增強了一些為生存而繼續拼到更大權利的想法,於是看著郭松齡說到:“大帥不是讓我兼第七旅嗎?那為什麼不把獨九旅和第七旅合併組成一個師呢?軍銜不給我們事,少將當軍長,漢卿不已經這樣做了嗎?呵呵,我又不是很看中那軍銜的人。”
郭松齡聽到劉銘九的話,不禁又笑了起來,突然又轉用陰冷的口氣盯著劉銘九說到:“呵呵,那你以後可也就是個師長了,依我看,你手上的兵權,改編成三個旅都沒問題,你小子不會日後有別的想法吧?”
劉銘九這個氣啊,我有什麼想法,日後有想法的是你,我能在這個亂世上生存好、活下去就不錯了,哪還能有什麼想法。心裡來氣,但臉上卻一幅吃驚的看著郭松齡說到:“軍長這是說的什麼話?我能有什麼別的想法?老帥給了我這麼多,少帥又是我兄弟,我能有什麼想法的話,那還叫個人嗎?我要兵權,只想多幹點事,讓咱奉軍能更加強大而已。至於我個人,我爹和我叔叔,可跟你們比不起,到我這出了個將軍,相信他們也能含笑九泉了,我這已經算是光宗耀祖了,我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呢?”
“哈哈,跟你開個玩笑,看把你急的。知道你重義氣、講感情,大帥和漢卿才能這樣信任、器重和賞識你的。那我現在就宣佈一下任命吧。”郭松齡說完,站起了身子來,宣讀起張作霖最後力排眾議決的任命書:“現任命劉銘九為東北陸軍第八師少將師長、遼西保安司令部司令兼遼西鎮守使,其部羅希良調任東北陸軍第八師第七旅少將旅長兼朝陽、建平守備使、巴克巴拉調任東北陸軍第八師副師長和第九旅少將旅長兼凌南、凌源守備使、武同進任東北陸軍第八師少將副師長兼遼西鎮守副使、尹寶山任第八師炮兵第四旅少將旅長堅第八師參謀長,其他人士任命,由劉銘九全權負責統計後,上報東北三省整備處。”
等他宣讀完了,劉銘九接過任命書,笑著看著他說:“軍長,那我這個師的編制有什麼限制沒?”
郭松齡象早知道他會這麼問一樣,隨手又拿出了一份檔案,甩給了劉銘九說到:“大帥這回給定了編制的上限了,自己看下吧,再超編大帥容易跟你急,呵呵。”
劉銘九拿過檔案看了以後,卻樂了起來,張作霖定的每個旅全是三個團的編制,但是每個團不得超過三個營的整建,並沒限制自己的直屬部隊人數,只是在最後加註了一點,人數不得超過兩萬五千人。這也已經是等於給了自己兩個師的編制,所以劉銘九看完後,咧開嘴看著郭松齡笑著說到:“哈哈,還是我乾爹瞭解我啊,您回去告訴他老人家,我就是超最多也就是個千把人而已,絕對不再讓別人背後說咱第三軍特殊,說乾爹偏心了。”
郭松齡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說到:“大帥這也是拿你沒辦法了,你那保安團和軍墾可輕著點武裝,我可不想等你這次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