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當正規部隊來用吧。”
張作霖聽到,皺著眉頭說到:“可那獨九旅,已經是跟咱以前一個師一樣的編制了,你讓我還怎麼給他擴編呢?媽了個巴子的,這小子還真能折騰,本來四千人的編制,他楞給我整出一萬四來,你還讓我給他增加什麼編制啊?”
郭松齡笑了笑,說出了他自己的主意:“這一個旅是超編太多了,但他是跟漢卿一樣的少帥啊。大帥您可以讓他兼職啊。”
張作霖一聽,頓時樂了起來,看著郭松齡說到:“這主意好、這主意不錯,咱不能給他增加編制不能加軍銜,但是咱可以給他兼職啊。我看就這麼定了,媽了個巴子的,把朝陽的第七旅的旅長也讓給他來兼著吧。羅希良接七旅參謀長去,全面管七旅的事,你們看怎麼樣?人員讓劉銘九給拿個調整意見上來就是了。”
眾人聽到張作霖雖然是商量的口氣,實際上卻是已經拍了板,也沒都不再說什麼。四天後,郭松齡就帶著正式的任命書到了建平,劉銘九還在佈置防務,防止昭烏達的直軍再反過來打建平等地。
“我說博明啊,這回你可是真的成一方大吏了。”郭松齡等劉銘九落座後,笑看著他繼續說到:“這遼西鎮守使,算是給你要下來了,以後這四個地方可就看你的了啊。”
劉銘九剛坐好,立即又站了起來,朗聲的說到:“請軍長和大帥放心,屬下一定盡心盡力,將四縣儘快弄好。讓遼西成為我奉軍的糧倉、兵庫。”
郭松齡連忙伸手按了下劉銘九,然後說到:“可別這樣了以後,呵呵,你現在不同原來了,怎麼著也是咱們奉軍的少帥不是,以後就別老跟我還這麼拘束了,這要讓別人看了去,還不得說我郭茂宸欺主啊。”
“怎麼會?”劉銘九順著郭松齡的手,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後,接著說到:“怎麼說我也是您的部下,您又是漢卿的老師,我自然是您的晚輩,怎麼能說是欺主呢?呵呵。”
郭松齡點了點頭,微笑著看著劉銘九這個奉軍的第二個少帥,想起了什麼卻欲言又止。劉銘九看到了他的樣子後,有些驚奇的問到:“軍長有什麼話要跟博明白說,您儘管說就是了,我這您不用想那麼多的,有話只管跟屬下說就是了。”
郭松齡聽到劉銘九的話,才從半沉思的狀態回過神來,重新正色的看向了說到:“不知道少帥你想過沒有,咱們奉軍除了那寫跟大帥早年一起綠林起家的,幾乎所有的將領要麼海外回來的,象楊宇霆他們那些人一樣的海外回來的軍校生。要麼就是保定、陸大的畢業生,最少的也是咱東北三省講武堂出來的畢業生。可少帥您這,呵呵,只上過五年的陸軍中學,這以後,如果一直這樣還好,一旦部隊有什麼大的變動,那些軍校生的可是肯定會有一段時間不服你的啊。這些你想過嗎?”
劉銘九明白了郭松齡的意思,沉吟一下,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告訴了他:“郭軍長,您說的事我也想過了,進軍校是好,但是不是小子我自大,您看現在咱中國的、日本的哪個軍校能教的了我呢?呵呵,聽說南面剛成立了個黃埔軍校,可就算是他們也好,也不可能教的了我吧?”
郭松齡聽完,也覺得有理,但還是作著思考狀的說到:“那倒也是,你的三兵協作、步兵特訓、偵察破襲這些東西,不管是咱們的東北三省講武堂,還是北京的陸軍大學和保定的那個軍校,都是沒有的。但沒有個出身,很難服眾這也是事實啊。”
“呵呵,我不也是陸軍中學畢業的嗎?”劉銘九站起了身子,親自給郭松齡倒上了一杯水後接著說到:“如果軍長您真想讓我有個出身,那不很簡單嗎?讓大帥把我也掛名進東北三省講武堂當教官,但只掛名,偶爾去跟那些學員講吓多兵種配合作戰的東西。我想,我這些東西,那些學員聽著應該還是很願意學的吧。這不就一舉兩得了嗎?即讓我有了出身,又讓那些學員明白什麼是多兵種協作戰鬥了。您說呢?”
第伍四節 獨立師建
郭松齡聽完,皺著的眉頭立即放了開,笑著看著劉銘九說到:“你還真是夠多主意的,這倒真是個好辦法。你的那些東西,真比現在課堂上那些先進很多,拿到東三省講武堂講也很適合。而且,你可以給咱們那些後勤輜重班的講吓你的新政,呵呵,那樣咱們的部隊以後走到哪,就都有了後勤的就地保障。我回去就跟大帥說這事,不過這可熱鬧了,倆少帥,一個是東三省講武堂的學生,一個卻直接做了教官,哈哈,漢卿要不得勁咯。”
劉銘九聽完郭松齡的話,也不禁啞然失笑,郭松齡一說他才反應過來,自己那個結拜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