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想開槍鎮壓,可宏山進一剛朝天放了一槍,就被身邊撲上來的兩個喬裝的劉銘九衛隊士兵給死死的按到了地上。一個士兵奪走了他的槍後,回手將一顆子彈打進了他的眉心。其他的日本兵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剛要開槍就被人撲倒,然後或槍或刀的將他們殺死在當場。憤怒的群眾一見出了這麼一群伸手了得的幫手,更加來了精神,瘋狂的衝向了剛才那個叫山口登的日本武士和他的那些隨從們。百姓拿著挑東西的扁擔、吃飯的海碗、篩東西的簸箕、坐著的板凳、路邊的閘板、桌子,還有些人乾脆從房子上摳下些青石、塊瓦,如雨點一般砸向了那六個日本武士。
那些武士本來還想還手,可他們剛要出手,就被幾個由劉銘九警衛喬裝成的衛兵迅速的一個進身,用劉銘九交他們的擒拿手法,將那些武士的手腳全部擒住後當即扭斷。那些武士用吃驚的眼睛看了看站在他們面前的那一張張冷竣的臉,沒等再說什麼就被憤怒的人群所淹沒。而這些衛隊官兵,則在日本人全部失去抵抗能力後,悄悄的離開了人群,找了一處隱蔽的角落,換回了軍裝,牽出戰馬很快追上了劉銘九、張學良等人。
“都辦利索了?”劉銘九看了一眼帶隊回來的警衛二連連副,最早在凌源一帶當鬍子時就愛殺日本人的劉山,接續問到:“沒讓那些日本人看出來你是軍人吧?”
劉山笑了笑,回到:“老總您放心,這事我幹手熟著呢。那些小日本,呵呵,都被咱們兄弟的功夫給震住了,胳膊腿斷了還那愣愣的看著咱們呢。”
劉銘九也笑了笑,轉身看了一眼張學良,說到:“漢卿這回放心了吧?小日本找到咱們的時候,咱們隨便抓幾個鬍子回來頂罪就完事了。呵呵,跟咱們在咱們的土地上裝犢子,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沒事就跟咱們說什麼‘制外法權’。”
張學良也笑了笑,但是馬上又想起了什麼,看著劉銘九說到:“這樣做完,他們不會再逼爹吧?他們可正愁找不著藉口呢。”
劉銘九冷冷的一笑,說到:“還等他們來找大帥,呵呵,我已經派人去通知大帥了,這回大帥先找他們去。日本武士當街行兇,日本軍隊當街開槍,似乎大帥跟他們的協議裡,哪條都沒給他們這權利吧?誰逼誰可就不知道咯,哈哈。”
張學良聽完,抱起了拳頭對著劉銘九說到:“小弟是徹底服了二哥了,這回小日本,是徹底吃了啞巴虧。哈哈,痛快啊。”
劉銘九和張學良這邊大出惡氣只時,一對奉天城警備司令部的奉軍和警察也聞訊趕到了百姓群打日本人的現場。奉命留在那的一個警衛營排長,一直坐在路邊吃著瓜子,悠閒的看著人群痛打日本人的壯觀場面。一見到警備司令部的人和警察來,走到他們面前找到了帶頭的人,讓他們延緩制止後,也離開了現場。
那些警備司令部的官兵和警察,一聽是“飛龍少帥”授意的,也就樂得站在旁邊當起了維護現場的看護人。百姓的圍攻進行了半個小時後,警備司令部的人才和警察一起驅散已經消火的人群,將那六個日本武士拎起來一個,三個當場死了,兩個奄奄一息,那個山口也被打的人事不醒。最倒黴的,還是那些趕來救這些武士的日本兵,三十三個日本兵,全給人一刀或一槍刺中要害,無一例外的全死在了民眾暴打日本人的現場裡。
警察也沒抓什麼人,只是把那些日本武士抬回了奉天警察局。警備司令部把那些日本兵的屍體給抬回了司令部裡。百姓們這次大大的出了一口惡氣,兩少帥當中為民出頭的義舉,也在之後的幾天內風傳全國。“飛龍少帥”的睿智、張少帥的剛勇,讓東三省的百姓們第一次對這個軍閥世家有了發自內心的期望。民間也不斷有人猜測起來,一旦張作霖故去,究竟會讓一干一親,兩個兒子誰來接他的班呢?
一派說劉銘九軍政全才、愛民如子、用兵如神又睿智多謀,肯定是劉銘九,另外一派則說張學良年少有為,善於交際、也善用兵,最主要當然還是張作霖的親生嫡長子。一時間,連那些文人也不斷的爭論起來。可他們哪裡知道,劉銘九就沒想過去爭什麼東北未來的王位,只是想著怎麼能保住自己。所以對張學良才認做正主,絲毫沒有反心。張學良也沒有因為這些議論對劉銘九產生猜忌,因為他很清楚,劉銘九如果真有反心,也就不至於在事情的最關鍵時刻,給他出謀讓他也得到民心了。這件事以後,反倒讓二人的感情更深到了牢不可破的境地。
第肆三節 民亂對策
中國平民暴打日本軍民的事件,因為發生在老龍口附近,所以在媒體報道中被稱為“奉天老龍口事件。在幾天以後也傳遍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