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其國家進行審訊,自己是無權拿他們怎麼樣的。但他聽到劉銘九的大笑,又看到劉銘九那神情,知道自己的這個結拜哥哥,應該是早有了對策,也就不在想什麼。
劉銘九笑了片刻後,才接著盯住宏山進一說到:“我們並沒有破壞協議、侵犯你們的制外法權對吧?張少帥打傷他的時候,可不知道他的日本人。只把他當成了一個要拒捕的逃犯,難道制止逃犯潛逃,在你們的日本法律上,也是違法的嗎?”
宏山進一本來就對這個日本人心中的惡魔很的懼怕,再一聽人家說的句句在理,又被憋在那裡吭不出聲來。張學良一聽,也不禁樂了起來。周圍圍觀的都是中國人,誰也不可能去幫著日本人來指正自己明知道那是日本人還開槍的事。
第肆二節 奉天民亂
劉銘九笑了幾聲,突然又停了下來,轉身看了張學良一眼,又看看跟在宏山進一進一身後那只有一個排左右的日本兵,將頭靠到了張學良的耳邊說了起來:“根據協議,咱們還有抓他們審訊,但是沒有審判權利。而且,呵呵,看到周圍那上千憤怒的百姓沒?如果是民間的毆鬥,咱們可就只有督管不利的責任,沒有任何外交上的麻煩了。呵呵,漢卿,知道該怎麼辦了嗎?”
張學良聽完,又是一怔。呆了一下後轉過身側著臉盯住了劉銘九,似乎他不認識一樣的眼神,讓劉銘九也感覺有些不舒服。張學良看了片刻後,腦袋裡也想明白了劉銘九話的意思,於是朝劉銘九點了點頭,又給站在一邊的韓真和程幼峰使了個眼色。這兩個人跟著劉銘九在帥府也是呆了這麼長時間了,自然知道張學良的意思。
劉銘九這時也用手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奇怪的手勢,那是“潛龍小組”的獨用暗號。因為他已經看到了混在人群裡,幾個在奉天秘密訓練基地裡的:“潛龍小組”成員。那幾個“潛龍”看到劉銘九的手勢,立即在人群裡低聲的煽動了起來,不停的在平民中穿梭,說著一些不知道什麼話。
一切都佈置好了,張學良並不知道劉銘九還有一大批自己的特務,但看到劉銘九給他的眼色,知道一切就緒後,才走到還在那發呆的宏山進一面前,說了一句:“人,今天我們就不抓了,我們還要陪老夫人去上香。你把人帶回你們那,但是必須在三天之內給我們個明確答覆,這父女二人,我們也先帶走,你們審明白你們的人以後,我們來對口供再決定怎麼處置。”
說完,也不等宏山進一回話,張學良就轉身上了戰馬。卻在上馬的那一刻又回身說了一句:“我們走了,這裡再發生什麼可與我們無關。”說完,再朝著已經開始有些騷亂的人群說了一句:“各位父老想怎麼做,漢卿就無權再過問了,人家日本人有制外法權。”
劉銘九上了馬,聽到張學良的兩翻話,也不覺得心裡好笑。這下這群小日本想好都難了,兩個少帥一個開槍打斷了日本人的腿,另外一個更是直接把日本人駁的無話可說。那些百姓有人撐腰了,怎麼可能就輕易放掉這些日本人?更何況,自己的警衛營裡已經有一個排計程車兵躲進人群換上了便裝,再加上那些本來就把煽動民心當基本功的“潛龍小組”成員在一邊幫忙。
劉銘九跟著張學良帶著自己的衛隊剛走回盧夫人的馬車邊,就聽剛才自己所在的地方,發出了一陣陣的喊聲“別讓小日本走啊,打完人不給個理由就走,大家揍他們啊。”“打小日本啊,打他個小鬼子啊。”“少帥們不說了嗎?他們跟這事沒關係了,有少帥給咱們做主,大家上啊。”接著就聽到了幾聲槍響和陣陣慘叫聲。
盧夫人從馬車裡探出了腦袋,看著劉銘九和張學良問到:“日本人有槍,你們哥倆要看著咱們的老百姓被他們打死嗎?”
劉銘九笑了笑,彎腰貼到盧夫人的耳朵邊說到:“乾孃,您沒發現我的衛隊比去的時候人少了嗎?呵呵,一個排對一個排,您認為小日本還能打著咱們的老百姓嗎?”
盧夫人聽完,抬起頭用驚疑的眼神看了看劉銘九,又看了看張學良。張學良也微笑的朝盧夫人點頭示意劉銘九說的是真的後,盧夫人才搖了一下頭:“這下回去,你們的爹可又有事幹了,你們倆等著挨收拾吧。”
“只要乾孃您不說破,呵呵,乾爹又怎麼會知道呢,您說是不幹娘。”劉銘九小聲的奸笑著對盧夫人說完,接著又說到:“走吧,別為幾隻猴子影響了乾孃、趙嬸和大姐的心情,咱們繼續上香去。這發生了什麼,那是奉天警備司令部和日本關東軍機關總部的事了。”
說完,一拍馬帶頭重新啟動了車隊。而在另外一面,那一隊日本兵,在百姓剛剛動起來的時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