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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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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墾兵團司令官韓信豐授晉少將軍銜,參謀長張學海、副司令張培巖、張德生、秦博洋、楊廣海均授予上校軍銜,負責四縣之軍墾工作。四縣三十二個軍墾墾殖團,共計十二萬八千人成為全師和鎮守使管制區的主要軍用來源和軍隊經濟來源。

經過這一次整訓,實際上劉銘九手中可以直接參戰的人馬已經達到了四萬六千多人,與直軍也好、奉軍也罷的整編一個軍相比都絲毫不遜色。而劉銘九整訓以後的實力在奉天被北京政府偵察去以後,曹錕更是拍著桌子大罵不已:“他孃的那還是一個師嗎?那是一個整編軍啊。張作霖這個鬍子,自己授不了中將以上軍銜這是,要不他這個乾兒子準比他親兒子先成中將甚至上將軍啊。這凌源、建平,咱們是甭指望再拿回來了。”

在他身邊的吳佩孚現在也是開始徹底佩服起劉銘九這個只有二十四、五歲的對手來,能在半個月內,就迅速的穩固四地軍政事務,還把軍權牢靠的發展到了四萬六千人,這樣的實力他不佩服也不行。但是聽到曹錕的話以後,還是想出了個他自己都不確定的主意,看著曹錕說到:“咱們可以派人去試下,看看能不能把他拉咱們這邊來,張作霖給不了他正式的軍長和軍銜,咱們卻能給啊。姜羅鍋子死了,可他那個三兒子不是還與劉銘九的關係不錯嗎?咱們可以派他去試下啊,也不能總讓他在咱這吃乾飯不是?”

姜樹禮從熱河被趕出來以後,一直就依附在直軍之中。一箇中將顧問的閒職一做也有了將近三年的光景。而這些年中,他也是經常會聽到劉銘九越幹有聲色,不禁為自己當初想把外室逼嫁給他而後悔不已。當初薑桂題去世的時候,劉銘九就曾經派了武同周進了北京城奔喪,雖然這姜樹禮在撤出熱河以後,就跟那個現在改投到浙江督軍盧永祥那做了中將參議的許明輝一起,給劉銘九等人強行勒令從各項生意中退股,被清理了出來。但他對這樣一個時代的事,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也就沒有怪罪過劉銘九,武同周進北京的時候,他還特意託武同周給劉銘九捎去了一封信,向劉銘九為他從前的糊塗行為深刻的道歉了一次。他也沒想到的是,劉銘九不但回了他的信,也開始重新按月派人來給他送些錢、物的,時常還來往幾封信。

當吳佩孚派人把曹錕的親署命令交到姜樹禮的手上,姜樹禮卻遲遲不敢離開北京去找劉銘九。他很清楚劉銘九的為人,對他脾氣的他會死忠,可自己當初卻把他的忠心當成了玩具。現在張家已經把他都認成乾兒子了,而且人家也正式如日中天,就憑曹錕這個賄選大總統的一個所謂的“振北上將軍”和什麼軍長的職務,就讓人家劉銘九放棄父子、兄弟之誼來投降直軍,別說附帶的一百萬,就算是一千萬一個億,現在在劉銘九的眼裡似乎也不再是什麼問題了。無論軍銜還是錢上,姜樹禮很明白曹、吳二人的條件,根本不可能把劉銘九說的倒戈投直了。他更清楚自己現在在劉銘九的心目中,也不具備去說服人家倒戈的分量。所以這姜樹禮乾脆就北京躲不下去,跑到了天津的英國租界裡,就是不去凌南。

“他娘地,這小子真不識抬舉,給他次露臉的機會,他怎麼還跑天津甘願給老子當寓公去了?”曹錕接到回報後,氣的拍著桌子大罵起來。

吳佩孚知道姜樹禮拒不出關去說服劉銘九以後也很生氣,但他可不是曹錕,他是最善於玩弄心計的那類人。此時正和馮玉祥等人,把個北京政府和直軍內部搞的烏煙瘴氣。聽到曹錕罵完以後,一計未成一計又出,對曹錕說到:“咱們還有路可以走啊,咱們的英國和美國朋友,可都和他關係不錯,咱們不妨讓英、美兩過領事或者公使出面試下啊。”

曹錕聽到後,也舒展了愁眉,點了下頭,說到:“那小子的凌南現在有三分之一的產業都是在咱們那些朋友的國家幫助下弄起來的,如果他們去幫忙,應該能多幾分勝算。可萬一這幫洋人不肯幫忙怎麼辦呢?他們可是一切為了利益的,現在東北那老胡子跟他們的關係,似乎也開始慢慢的好了起來呢。”

吳佩孚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等曹錕話音一落,立即介面說到:咱們可以把京包鐵路作為他們幫忙的條件啊。只要他們肯幫咱們,把劉銘九勸到咱們這邊來,咱們再給他們經營十年八年的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現在遼西那四個縣,只要交給劉銘九再弄三年,恐怕那帶來的收入可比京張鐵路要多的不知道幾倍呢。“

曹錕聽完以後,沉思了一下,才又說到:“那就按你說的辦,明天就去跟那倆國家的人談一下,這京包鐵路要也就輕易的讓英國和美國給拿去了經營權,咱們可真容易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