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不明白啊,這幫人的心都給狼吃了,還是讓狗叼了去啊?這麼壓榨百姓,他們是能短時間內暴富了,可他們似乎都他**的不缺錢啊,怎麼就貪得無厭呢?難道忘了正式這些百姓,把他們養的肥頭大耳的嗎?”
“殺,這幫人必須殺。”劉銘九突然惡狠狠的一拳砸到了指揮車的牆壁上後,發出了一聲很大的撞擊聲。他的拳頭經過不斷的鍛鍊,現在如果直接打到一般人身上,不斷肋條也夠那個人趴在床上三兩個月起不來的了。此時砸到車壁上後,在車壁的海綿上砸出了一個深坑。
說完那句惡狠狠的話後,劉銘九將目光轉向了韓庚和鄧克寧的臉上後,說到:“現在我來佈置下這次行動,光是暗訪未必真能在最快時間內把這些傢伙查實了。所以我們這次來個雙管齊下,別讓這群混蛋玩意給我們來個死不認帳。公開的,鄧克寧你以你省檢察院副總檢察長的身份,一會先換乘你自己的汽車去。我想這幫王八蛋肯定會給你來些什麼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招,甚至可能直接給你塞錢。只要他們給你塞錢,你就接著收下。花酒照吃、錢照拿,等到正式收拾他們的時候,這就是行賄的鐵證。”
“啊?”鄧克寧是在凌南那場打黑風暴時,就開始逐步積功升到現在位置上的。凌南打黑時。他曾經是檢察院指派的四個公訴人中,最年輕的一個。畢業於國立燕京大學法律系的他,是共和黨內以屈金書和王琬等人組成的“京學畢業生聯誼會”成員的。透過屈金書和王琬,他對這個嫉惡如仇恨的總座也是有些瞭解的。
可現在這總座,竟然讓他去接受賄賂,讓他去吃花酒。這讓鄧克寧徹底的震撼了,他這三十年人生,還真的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怪事。不過他驚訝的時間很短,就被劉銘九接下來的話,給解開了疑團。
看到鄧克寧吃驚的表情,劉銘九穩了下身子後說到:“花酒你自己享受,但是收的錢全都算進贓款,等案子一正式開始辦以後,再都交給專案組。這些都只是一種取證的辦法而已,只要能破案,就不要在乎手段。只要能還百姓一片晴朗的天空,你們這些檢察官就要學會舍小我而成大我。”
說完之後,劉銘九就具體的佈置起行動來。兩個小時後,山東中部平度縣的政府門前,停下了一輛美國產的福特汽車。車裡先是跳下了兩個身穿黑色中山裝的青年,他們一左一右站在了汽車的兩邊。隨後。車裡又鑽出了一個同樣一身筆挺中山裝,只不顏色是灰色的青年人。
灰色中山裝青年站定腳後,衝著縣政府裡面喊起了話:“山東省國民**政府終審檢察院副總檢察長,山東省立法委員會常務委員會法制工作委員會常務委員、中國共和黨中央委員、監察委員會常務委員鄧克寧前來,平度縣長鬍瑤出來接下啦。”
站在縣政府門前的兩個憲兵聽到這一長串的名頭後,知道這是來了真正的大官了。按山東新政府對軍政人員的行政區劃,他們很清楚這個來的人,只那個副檢察總長的職務,就已經是個至少副廳長級別的了。這個平度縣長,也不過才是個正處級,憲兵主管的武裝部長,也才是個副處職而已。
聽到喊聲後,門裡迅速跑出了兩個穿著藍色中山裝的人。按照新政府的公務人員規定,所有的公務人員服裝都和軍隊一樣,執行配發制度。所以從這兩個跑出來的人,灰衣青年看出了他們只是縣政府裡連級別都沒有的普通辦事員而已。於是灰衣青年在他們兩個站穩腳,還沒來的及說話的時候,就盛氣凌人的衝著他們說到:“去叫你們縣長出來迎接,鄧副檢察總長前來,你們平度縣難道就只派你們這些人出來迎接嗎?”
“上官莫怪,上官莫怪啊。”一個年紀稍大些的辦事員,鼓了起了勇氣低頭接過了話,連連作揖的接著說到:“不是我們縣長怠慢上官啊,是我們的縣長正帶人下鄉推行新政呢,沒在縣政府裡啊。”
灰衣青年走到這個接話的中年人面前,用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後,鼻子裡冷哼了一下後,說到:“你是個什麼職務啊?推行新政的很重要,可是不用連個有點能做主的官都不留在縣政府吧?這要是有什麼大事。找誰處理呢?”
那個年紀稍大些的辦事員依然是一幅卑微的樣子,連連哈腰的說到:“回上官的話,縣裡本來是有個副縣長在按新規定留守值班的。可是就在幾分鐘前,一群亂民抗拒執法,那個副縣長也趕到城外去解決民亂去了。在下是縣政府的辦公室副主任,區區小職務,不敢勞上官上眼。”
“哦,是個副科級啊,也不錯哦。”灰衣青年邊說,竟然繞著這個中年人轉圈打量了起來。嘴裡發出幾聲怪聲後,才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