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自己還不消停啊?這大半夜的在這折騰什麼呢?”第二天的夜晚,劉銘九一如既往的在軍營邊的一棵柏樹下按照自己前生軍隊中的作訓科目進行著體能訓練,叔叔的老部下,現在的連長趙正一和連副李年新走了過來。
“報告連長,標下這是在強化自己的訓練,並未影響到軍營紀律,還請連長見諒。”劉銘九見連長和連副過來了,也只能停下訓練,標準的立正、敬禮後回答到。
趙正一看著劉銘九那嚴肅的表情,不禁笑了出來:“我說小九子,我就是問問,看你那嚴肅勁,不是你這麼折騰自己,沒毛病吧?”
“報告連長,這不是折騰自己,而是強化自己。”劉銘九還是正色的說到。
“哈哈,你小子啊,別那麼板了,我和老孫讓炊事班偷偷的炒了倆菜,想叫你跟張化和耿老三一起喝兩壺,幾了營房沒找到你小子,這才順著聲找到這來的。”連副李年新見到這個老上司的侄子突然轉變成這麼一個軍人味十足的部下,心裡很是高興,打斷了他的話說到。
要知道18團裡,現在兩個營副是父親的班長,三個連長是父親和叔叔的老部下,都是從山東老家一路跟著當初的毅軍現在的左武衛軍拼殺過來的。所以劉銘九進了這支部隊以後,以前才敢那樣的跋扈和作惡多端。而連長和連副,都是毅軍時期父親麾下的一個兵,當時叔叔已經是個副目,而父親當時也已經是排長。
“謝謝連長眷顧,標下遵令。”劉銘九聽說是連長找自己喝酒來的,臉上也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要知道前生劉銘九可是好飲之徒,自從穿越來到這個時代後,還從來沒喝過酒,所以自己的上司,自己叔父輩的人來找自己一起喝酒,當然是要樂的很了。
“哈哈,這臭小子,還真跟他爹和他叔一樣,好飲啊。”李年新看到劉銘九的表情後爽朗的笑了出來,趙正一也相對而笑,要知道劉銘九父叔在世的時候,他們可都是很好的酒友。自從劉銘九父親戰死,唯有找劉鎮德,後來劉鎮德也戰死了,正愁沒有可以那樣開懷暢飲的酒友呢,只是不知道這個侄子輩部下有沒有他父叔的海量和談笑了。
很快,劉銘九整理好了衣裝,便跟著趙正一和李年新一起走到了連長的住處。房間內早已經擺上了四大海碗熱氣騰騰的菜餚,另外兩個排長張化和耿良早已經在坐等候,一旁的傳令兵和炊事班長還在忙活著往房裡端菜。
“我說博明賢侄啊,你可夠尊貴的,還得連長和連副親自去找你,就衝這個,可也得罰酒哦。”人已近四十的耿良進毅軍已經整二十年,但是由於貪杯又無酒德,多次因戰功提升卻又因為貪杯貶職。鬧到最後整個毅軍中只有劉鎮德願意收留這個出了名的酒棍。所以從劉銘九進入部隊以後,最關照的自然也就是他,見劉銘九跟著連長走了進來,第一個便開起了玩笑。
劉銘九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和幾壇酒,微微朝耿良躬身到:“耿叔拿小子玩笑了,小侄是在強化自己的體能,才讓連長和連副親自抓小侄前來的。”
“哈哈,行了,看你那眼睛,真是有父必有子,快坐下吧!“趙正一看著劉銘九雖然在對耿良說話,但是眼睛卻已經瞄上了桌上的酒菜,大笑著拍了劉銘九肩膀一下示意他坐了下來。五人很快就杯盞交錯起來。
“老趙,聽說沒?德意志敗了,咱們北京那些大人物們這次是投對了陣營咯。”寒暄嬉鬧了一會,也已過而立之年的張化突然開口到。
“聽說了,這次咱中國也算出了一口惡氣啊,總算是讓洋人敗給咱們了一次啊!”趙正一狠狠的喝下一口酒後,一臉舒心的回到。
“但是我看事情未必就這樣對咱們中華有利啊,那日本人可還佔著福建和咱老家呢。”李年新接過話語臉帶憂鬱的說到,要知道桌上的五個人,可都是老家在山東的,在山東跟上的馬玉昆。
“那咱們都幫著他們打敗了德意志了,小日本還能霸著咱老家不成?”沒上過幾年書,打仗卻是很玩命的耿良一臉不解的看著眾人說到“不還咱,袁大頭就跟他小日本幹一下把咱老家收回來不就得了?”
“如果象你說的那麼簡單就好咯!”另外一個排長張化狠狠的喝了一口酒後說到“袁大頭可是還得找小日本支援他呢,他敢朝人家動手嗎?你說呢,小九子?”
張化說完看著一直很少說話,只是陪酒豪飲坐在他身邊的劉銘九問了出來。因為從劉銘九大黑山救團長之後,偶爾的幾次談話讓趙正一已經發現這個孩子似乎與過去完全大不同了,也不想讓劉銘九一直把自己當個晚輩充當陪酒,就朝著劉銘九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