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小丫頭,你還別不信。九子還真就跟兄弟們一起吃飯,不只是他,我們也都一樣。誰敢開小灶讓他知道了,出去跑十里地是輕的,整急還扣你三天餉錢呢。”
趙碧珍和趙碧琳都很不敢相信的盯上了劉銘九,弄的劉銘九很是不舒服:“這麼看我幹嗎?我臉上長花了嗎?”
“這我還真是頭一回聽說,毅軍里居然有跟士兵們一起吃大鍋菜的長官。”趙碧琳跟劉銘九的目光對視了一下,但是卻沒有嬌羞的意思,繼續盯著劉銘九說到。
劉銘九知道這個趙家的大女兒已經接受了新思想,但是沒想到居然敢盯著自己看,反倒把他給盯的不好意思了,低下頭趕緊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酒後說到:“連長是人,士兵也是人,沒士兵我給誰當連長去?都是兄弟,幹什麼要分的那麼清楚,上了戰場能分的清就成了被,呵呵。”
趙碧琳用一種驚奇的眼光看著對面的這個上尉軍官:“呵呵,難得,難得,毅軍裡還有你這樣的軍官真難得。難怪了,難怪我爹去世前跟我的通訊裡,幾句提到部隊都帶著你,還一看就知道讚賞。你還真跟其他的當官的不一樣。來,為你這不一樣,敬你一杯。”
劉銘九端著酒杯和趙碧琳一起幹了一杯:“別人是別人,我是我。呵呵,沒什麼難得的。”
“好,呵呵,難怪我一回來,就聽滿縣城的無論是十八團還是保安團計程車兵,都在議論著怎麼能調到你那去。你對士兵這麼平易近人,待遇又那麼好,他們不想去那倒成傻子了。”趙碧琳此時可是真的笑面如花沒了剛才的冷豔之色。
武同進聽到這,插進了話來:“哈哈,縣城裡這些老爺兵,哪個沒個靠山?我們八連可要不起他們,呵呵,他們去了也受不了我們的訓練。前段時間康參謀長把他侄子送去了,沒呆上半個月就累的哭著去找他叔叔,又把他調回來了。哈哈,去的時候樂著去的,回來的時候哭著回來的。”
趙碧琳有些不解的轉過臉看著武同進:“你們故意整人家的吧?怎麼可能把人累哭了?”
“哈哈,我們連的訓練,全是九子指定的,一般計程車兵根本就受不了。每天兩次十里帶著五十斤裝配跑,就這一樣就不知道累怕了多少少爺們呢。哈哈。”武同進邊將一塊雞肉送進嘴裡,邊回答了趙碧琳的話。
“十里地?五十斤?你們天天這麼跑?”趙碧琳更加驚訝了。毅軍的訓練一般都是三天一次,而且無非就是那些站站佇列,走走正步。偶爾的打打槍都不錯了。還頭一次聽到毅軍裡有天天訓練,而且還是高強度訓練的部隊。
羅希良這時一臉自豪的接過了話:“天天跑算什麼?連長天天還跟我們一起練拳術、練射擊、練馬術。那些少爺們最怕的是每三個月就來一次野外生存訓練。呵呵,平時我們吃的好,但是到了那五天,對不起,誰身上有吃的喝的,連長直接就把他踹到保安團去。”
“野外生存訓練?連長跟你們一起訓練?”趙碧琳被羅希良說的更驚訝了。
“恩,連長跟我們一起訓練。”一直跟著羅、武二人給趙泰旭灌酒的通訊員沈奉元這時接過了話,繼續說到:“他總在那仗著自己武藝比我們好,誰要惹他生氣了,他也不當時就收拾我們。訓練場你看哪個要是被他指定對練了,準是那個人有什麼事讓他來氣了,那人也就倒黴了。“
一直不喝酒的警衛員韓真也吃了一口菜說到:“有一次他一起收拾三個,哈哈,那叫一個有意思。三個兄弟一開始還一個一個的過招,藏心眼不用真本事。後來連長急眼了,把他們一頓臭罵他們才怒了用真本事。結果是他們三個全給打趴下了,連長也整的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
“奇聞,奇聞。”趙碧琳一邊搖著頭,一邊轉身用充滿疑問的目光看著劉銘九:“這是這次我回來聽到的最新奇的事,連長跟士兵對打,人家不真打他還急。真是從來沒聽過有這樣當官的,九子,你腦袋沒問題吧?”
劉銘九又端起了剛被沈奉元倒滿的酒杯喝了一口,將口中的菜壓進了肚子後,微笑的看著趙碧琳:“我腦袋沒毛病他們犯了軍紀有糾察組長齊全收拾他們,小來小去的,說他們也不一定記的住。訓練場上讓他們疼,他們也就不會記不住了。不用真功夫,訓練還有什麼用?”
“好了,好了,咱別說你們部隊的事了,琳兒,別跟北京那些記者似的纏著九子問個沒完了,大家趕緊吃菜、喝酒吧。”趙李氏見這群孩子把話題都圍繞到了部隊的事後,打斷了眾人的話。
趙碧琳這次回來,是與在北京陸軍大學上學的楚蒙約定好一起來找雙方父母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