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輕易的把咱們怎麼地。”孫從周似笑不笑的說完後,一口將手中杯子裡的酒全灌進了肚子。
康大宣這時用一種神秘的眼神盯向了劉銘九,笑著對其他三人說到:“哎,我說你們發現沒,咱們這小九子,這腦袋瓜子摔完以後,還真是能跟諸葛亮比下了,想什麼都那麼的厲害,而且還總是言出必中。趕明個兒,我也去那個山崖摔下去,看看我這腦袋能不能也變成他這麼靈光?”
“哈哈,你要摔啊,那行,先把你家的錢都拿出來,給我們分了,以後你老婆孩子我們給你養活著。”左振遠跟康大宣開起了玩笑。
康大宣惡狠狠的瞪了左振遠一眼:“你他孃的想的美。不過,這要說錢,咱們小九子好象也比咱們老哥幾個綁到一起都多了吧?啊,我說小九子,聽說又在香港和金大老闆一起收購一家英國人的公司三成股份?一百五十萬啊,你小子還真是大手筆呢。”
劉銘九一幅無所謂的笑了笑,看著自己手中的酒杯說到:“收購那家英國公司的事完全是金大老闆操辦的,我只管出錢。沒想到那家英國佬的公司最大股東竟然是美國花期的老闆,真不知道美國人怎麼想的,自己的公司跑人家英國那去註冊,這些洋鬼子啊,還真是鬼。”
第伍十節 百萬富少
“你小子他孃的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到底你小子現在他孃的有多少錢了?”孫從禮插口就罵娘,眾人早已經習慣他們兄弟倆這樣的做派。
劉銘九還是微笑著,也不抬頭,只是一口將杯子裡剩下的酒全喝進口中,站起了身,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後才說到:“也沒多少,反正什麼時候咱們十八團真的開不出軍餉了,我還能支撐上幾年吧。”
“少你孃的放屁,你和金老闆買那英國,啊,不對,他孃的應該說是美國老闆的公司的錢,就夠咱們這三千號子支撐上七、八年的了。”孫從周裝做很兇的朝著劉銘九罵完以後,接著又說到:“你小子也不光只顧自己那發財,也帶帶你這些叔叔們。年紀不大,別學的那麼獨。”
劉銘九此時已經在建興公司的往來中,結識了一大批這個時代的商界精英。當然,他半年中四去北京和天津,那些洋人們也早就聽說了他力滅王小辮子的事,紛紛與他結交。這才讓他在來到這個時代後,真正的和外面的時間有了聯絡。訊息的通順,認識的商界人物一多,自然賺錢的機會也就多了起來。
“那要看幾位叔叔能拿出多少錢了,這做生意的事嗎,可真就是得看本錢來說話的,跟咱們上戰場一樣。你有一萬人,就能打一萬人的對手,你有一千人,想吃掉人家三千、五千,除非你是韓信、劉伯溫。”劉銘九依舊是笑容掛在臉上,反正自己現在投資的機會一大把,讓給這些都對自己或多或少的叔輩們些也沒什麼不好。
孫從周第一個接過了話:“老子這現在能拿出全部家當十二萬,你小子幫我看看能做點啥買賣。但是,可別他孃的賠了,老子混了這麼多年才存下的。”
接下來其他幾個人也都報出了自己的身家,康大宣十萬、左振遠十萬、孫從禮八萬。劉銘九算了一下,總共這四個人竟然也能拿出來四十萬的巨資,心裡不禁為那些貧苦百姓抱起冤來。一個五口之家種一的地,如果不是租地主而是自己的,那一年下來能剩個三五十都是富戶了。可這幫傢伙當兵大多都在二十年左右,平均下來哪個不是年均進個四五千的。還真是當官不為己做主,死了都不能入土啊。
想歸想,但是劉銘九面上可不露出來,畢竟此時這些人並不知道那些錢實際上是建北那支自己部隊的公款,自己實際的身家現在也就是那些上面大把大不砸下來的賞錢,也才只有五萬多而已。聽眾人說完後,心裡也盤算好了:“不知道你們是想一本萬利幹風險大的呢?還是穩中求財呢?”
四人立即異口同聲說了出來:“當然是穩中求財。”
劉銘九看了看四人後,笑到:“這還真齊。現在有個美國人想找個內地縣開家機器碾米廠,正愁沒靠山沒合夥人呢。本錢需要總數三百六十萬吧,四位叔叔參一份?”
“那咱們一年能分下來多少錢啊?”左振遠用熱切的眼光盯著劉銘九問到。
劉銘九早已經對此時的各行業摸了個清楚,聽他問完後,喝了一口酒才回答了他的話:“按美國人的計算辦法,您那十萬大洋能拿到百分之二點五到百分之三,一年能分回六萬到七萬多吧。”
“他孃的,值幹,你們說呢?”左振遠聽完後,用詢問的眼光看向了其他幾個人。
孫從周卻並沒左振遠那麼的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