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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北京,而後再資助他們南下。做到了即不阻擋歷史的車輪,又不捲入其中。幾個學生也做過劉銘九這個和他們年紀相當的小軍閥的工作,劉銘九也第一次公開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軍人以守衛國土為己任,國家以政治可復興。但軍人就是軍人,如果軍人參與更多的政治,只會給這個國家帶來更大的災難。無論是支援某一派,還是反對某一派,軍人如果介入就意味著戰爭,戰爭就意味著死亡。除非到了民族危急之時刻,否則軍人就不應該去參與政治。我是個軍人,所以你們這些言論也好、政治主張也罷免,只要不是外寇入侵,對不起,哪一種我都不支援也不反對,因為這些本來就與軍人無關。內政該文鬥,外敵才是我們軍人該去對抗的。”

在建昌因為“孫劉新政”大發展的時候,關內的直系曹琨、吳佩孚與段祺瑞卻誰也沒消停。你擴軍我也擴,你抱日本人大腿我就拉英美做靠山。到了一九一九年年底,關內的戰爭氣息對於十八團這些職業軍人來說,已經隱約間可以聞到了。所以在劉銘九邀請其他四人來自己家吃自己親手做的肥羊火鍋時,左振遠才先問起了這個“一摔成奇才”的晚輩來。

劉銘九看了看眾人,向火鍋裡又加了一勺湯:“打不打咱們的大帥都不會派咱們上去的,那是人家武衛右軍內部的事,咱們那大帥你們認為會去管嗎?”

“咱們大帥跟那個段小鬍子的關係可是靠的狠?為什麼不會參合?”孫從周說完後,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將杯子放下後凝視起了劉銘九。

劉銘九笑了笑,也喝了一口酒後回答了他的疑問:“記得民國一年的南北之分嗎?記得當初的張、方之難嗎?記得袁大頭稱帝前後嗎?記得復辟鬧劇嗎?記得府院之爭嗎?記得安福國會吧?呵呵,咱們的大帥,最大程度是一旦直軍和皖軍真大起來,喊喊口號,動動嘴皮子去勸架而已。老人家已經很安於咱們熱河一地之領了,沒什麼進取之心派咱們出去參合什麼?給人家當炮灰的事,他老人家可是不會幹的。”

眾人聽完,都不禁聯想起來從袁世凱宣佈易幟以來,薑桂題的所作所為。從民國一年到此時,他所做的每件事,都是附強而行,只求保住熱河,從未真正參與個派之間的爭鬥。而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南北之分,讓袁世凱下令把左武衛軍改回老名毅軍,達到了正名之效後得了熱河之地。幫著袁世凱誘殺辛亥元勳後,才讓通州軍變後有了砝碼以功抵罪。在稱帝之時他是叫喊的最響的勸進派,等那個洪憲皇帝剛封完他一等公沒多久死去以後,又第一個倒向當時最有實力的皖段一派。參與復辟,逼散國會和之後的反對重建國會後,為了保住自己的地盤又帶頭支援段祺瑞的“武力統一”卻是鼓動讓曹錕去跟南軍拼命,自己的毅軍好坐山觀虎鬥。加入安福系後,一個月前才連續的剛剛晉授勳一位、給予一等大綬寶光嘉禾章。只要有點腦袋的人,都應該清楚這個姜大帥只是為了保住熱河,在各派中間做著最大號的跳樑小醜而已。

“那你那意思,咱們大帥這次還會跟那群傢伙玩腦袋,而不讓咱們上去拼命?我還是感覺不太可能,那個段祺瑞可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咱們大帥就不怕如果咱們不出兵幫那個‘北洋之虎’,萬一那老虎急了反咬咱們大帥有口?”康大宣說完,往嘴裡狠狠的塞了一筷子羊肉,面無表情的嚼了起來,就好象剛才那句話不是他問的一樣。

劉銘九還是微笑,也夾了一筷子羊肉放進嘴裡,吃進肚子後又喝了一口酒,才回答了他的話:“那隻老虎一旦跟那個賣布的他們打起來,咱們大帥不在背後給他放把火他都得偷著樂了,還能有精神反咬咱們?更何況別說他們兩軍掐上了他手裡沒兵,就算他們不掐上,就他手裡那點兵和小日本給他的那些個東西,他也不敢輕易跟咱們磕吧?幾位叔叔別忘了,這關外可不只是就咱們毅軍一家一個大帥,那還個張大帥呢。段小鬍子沒傻到前面打著直軍,後面惹著毅軍,那樣恐怕他沒怎麼地呢,先給一邊不動劫了他軍火的奉軍把他吞了吧。”

“可也是,奉天那‘胡帥’現在已經公開跟直系打出了反對段小鬍子的旗,段小鬍子現在抓還抓不住咱們毅軍幫他,又怎麼可能反過來他孃的跟咱們再動手。他要真跟咱們大帥再翻臉,好嗎,整個皖系的四面八方,這奉軍在北、咱們在西、直軍在南,那段小鬍子只能去跳渤海灣了。”孫從禮雖然火氣大,脾氣暴躁,但是這時也都看出了即將爆發的戰爭要沒毅軍的事。

“不打更好,不用咱們上戰場,正好咱們在這好好的練好、養好咱的兵。管他誰當大總統、誰當總理還是執政,咱們只要手中有兵權,他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