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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多。於是也對劉銘九說了話:“你他孃的別在那哭喪個臉了,老梁那不已經說了嗎,回去幫你整出個營來。人沒了誰都不好受,可誰讓咱們是軍人了,軍人就該為守土而捐軀。你他孃的平時喊的比誰都響,殺你孃的給我到了真章就丟人。”

其他眾人也都聽出了劉銘九真正難受的原因,紛紛也都勸了起來。很快,劉銘九心情總算好受了些,孫從周也就打斷了眾人的話,朝著梁存澤開了口;“我說老梁啊,這你光說幫他要個營的編制,這次的戰利品,咱是不是也該給這小子多留點啊。”

梁存澤聽到孫從周的話後,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按規矩是一半上繳,我的意思是那些個內亂的家族咱就不管了。戰場上的這些,先拿出戰馬一千五、步槍一千五、手槍一千五、機槍三十、迫擊炮全給這小子留下,你那的意思呢?”

“哈哈,好,你老梁都說話了,我這還能不同意嗎?”孫從周立即帶著笑臉迎合著梁存澤說。他怎麼可能不同意,這個“梁老直”雖然還只是個上校團長,比梁師長小了整整一旬十二歲,是梁家那五兄弟裡梁存華最信賴、最倚重的一個。現在他都已經說了,回去相信梁存華也不會反對。這等於給了劉銘九整整兩個騎兵營的裝備,也就等於讓他的十八團實際上增加出了一千多可以上戰場的兵。

梁存澤也不多說,轉身對著他的參謀長下了命令:“給我告訴咱們那些兄弟們,一會把繳獲的子彈除了自己補充的,就地轉交給小九子的部下。誰他媽的給我瞎說八道,別怪老子手中的槍不認人。你現在就去辦吧。”

他的參謀長立即應了一聲後,轉身走了出去,臨出門前,用異樣的目光看了坐在那面淨如水的十九歲少年軍官。他心想,這麼個娃娃,怎麼也想不到上了戰場竟然會是那樣個殺人不眨眼的悍將,以後不受到上面的青睞,恐怕都很難了。

二十團參謀長走出去以後,孫從周也讓康大宣下令將十八團主力繳獲的子彈、炮彈就地移交給建北後,才又轉身看著劉銘九說到:“你小子現在比咱團部都富了,明天上報的時候再給你請賞,怎麼的打了這麼大個勝仗,大帥那也能給你個萬八千的,你自己看著分吧。”

劉銘九站起了身,向著梁存澤、孫從周等人敬了個禮:“謝謝二位長官的恩澤,下官代表建北六鎮十五萬父老謝謝二位了,有了二位這樣的相助,日後就算再來一夥這樣不知深淺的東西,在下自信只會比這次更狠的讓他們有來無回。但是現在下官想知道的是,二位的部下可曾抓到或者找大匪首王小辮子的人或屍體。”

梁、孫二人聽後,異口同聲的站了起來:“對呀,他孃的(他媽的),那個‘西霸天’呢??”

二人說完以後,立即轉身對各自的團副下達了命令,劉銘九一見二人也沒抓到王小辮子,心裡已經清楚了,看來歷史還是很難改變啊。在後世自己看到過的歷史裡,那個王小辮子應該在幾年以後還縱橫在東北的綠林道山,一直到張家少帥接了“東北王”不久後才銷聲匿跡的。

第肆七節 分析軍情

雖然跑了王小辮子,但是日本那個軍官的證件很快被武同進交到了劉銘九的手上。日軍少佐、光田哲二郎、關東軍。這些詞眼被劉銘九念出來以後,旁邊的眾人也不禁都面色凝重起來。日本人參合進來了,還有一個少佐給打死在這,毅軍和日本人之間,以後可不好辦了。

“這怎麼還有日本人的事?他媽的打死的還是個少佐,這小日本要是問起來,咱們師長不能步當年鄭家屯那事被擼了的馮麟閣的後路吧?”梁存澤見眾人都象熱鍋上的螞蟻轉個不停,先開了口。

孫從周也昏了頭。這可是等於給了日本人一個找一直不跟他們合作的毅軍麻煩的一個最好的機會,自己的地盤能不能保住也要成了問題了。1916年(民國五年)8月13日午後3時,一名中國兒童在鄭家屯鎮魚市街(新市街)吃瓜,不小心,將瓜子甩在街中閒逛的廣濟藥房日商吉本喜代吉身上。日人大怒,把中國兒童扭住痛打。駐紮在鄭家屯的28師中國士兵路經此街,見日商痛打中國兒童,急忙上前勸阻,吉本喜代吉不服,將中國兒童推搡至路旁,便向中國士兵臉上連擊。中國士兵見日商如此蠻橫,忍無可忍,被迫還擊。此時圍觀群眾紛紛鳴不平,日商怕寡不適度眾,逃之夭夭。

同日下午4時,日本警士河賴同中尉井上松尾帶日兵20餘人,全副武裝跑到28師旅辨認同日商衝突的中國士兵。河賴和兩名日兵搶步將崗兵拘捕,繳下槍支,其餘日兵一鬨闖進院內。這時一箇中國護兵身背手槍,從屋內走出,日本兵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