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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術的領先地位時,他的恫嚇就更加深入人心了。次年,尼基塔·赫魯曉夫又將他的攻擊點移到了西柏林問題上。現在,菲德爾·卡斯特羅也已將古巴變成了共產主義者在我們半球的橋頭堡。我們已經開始體會到四面受敵的滋味,這種恐懼奠定了我們對越南的介入的思想基矗與當時許多人的看法不同,我並不認為,共產主義者的危險是無法遏制的。它的確是一種威脅,但並非不能應付,我贊同約翰·F·肯尼迪總統的觀點,他發出號召,要求美國和西方國家承擔起進行長期鬥爭的重任。“每一個國家這都應知道,”他在就職演說中說道,“無論它對我們抱有善意還是惡意,我們都將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承擔任何義務和艱難困苦,支援朋友反對敵人,以確保自由的生存和實現。”

我對印度支那特別是越南的近期歷史是有所瞭解的。我知道,一次世界大戰之後,共產黨人胡志明就已開始從事解放祖國的活動。我也知道,日本於二戰時期佔領了這個國家,日本投降後,胡志明宣佈了越南的獨立,但是,美國卻又預設了法國重返印度支那地區,這主要是擔心,一旦法美關係出現裂痕,將給抑制蘇聯在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