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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桂陽程鄉有千里酒,飲之至家而醉,亦其例也。”昉大驚曰:“吾自當遺忘,實不憶此。”杳雲:“出楊元鳳所撰《置郡事》。元鳳是魏代人,此書仍載其賦,雲三重五品,商溪摖裡。”時即檢楊記,言皆不差。王僧孺被敕撰譜,訪杳血脈所因。杳雲:“桓譚《新論》雲:‘太史《三代世表》,旁行邪上,並效周譜。’以此而推,當起周代。”僧孺嘆曰:“可謂得所未聞。”周舍又問杳:“尚書官著紫荷橐,相傳雲‘挈囊’,竟何所出?”杳答曰:“《張安世傳》曰‘持橐簪筆,事孝武皇帝數十年’。韋昭、張晏注並雲‘橐,囊也。近臣簪筆,以待顧問’。”範岫撰《字書音訓》,又訪杳焉。其博識強記,皆此類也。

尋佐周舍撰國史。出為臨津令,有善績。秩滿,縣人三百餘人詣闕請留,敕許焉。杳以疾陳解,還除雲麾晉安王府參軍。詹事徐勉舉杳及顧協等五人入華林撰《遍略》,書成,以本官兼廷尉正,又以足疾解。因著《林庭賦》。王僧孺見之嘆曰:“《郊居》以後,無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