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夫人聞言,忙道:“可大夫說了,她不能激動的,你千萬緩著點,慢慢兒與她說……”
一語未了,韓卓已道:“就是因為我們以往太心疼她,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與她說,她才會變得今時今日這般脆弱的,你別管了,衍兒他自有分寸。”
然後與宇文承川道:“你且進去罷,我會把你義母看好,不讓她進去的。”
宇文承川點點頭,上前幾步推門進了屋裡。
就見韓慧生正靠坐在床頭,緊緊盯著門口方向,一見他進門,蒼白的臉立時笑靨如花,聲音雖仍有氣無力的,語調卻很是歡快:“哥哥終於來了,我從白日裡就一直等著哥哥了,就怕哥哥不來呢。”見他身後果然沒有跟著顧蘊,就更高興了。
宇文承川行至她床前的椅子上坐了,才笑道:“我既說了要來瞧你的,自然不會食言,我若連對自己的親妹妹都做不到言而有信了,又何以服眾,何以讓底下的人心甘情願的追隨我。”
韓慧生便也笑了起來,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