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力薄,樹立眾多,就算有宇文承川的人和騰驥衛的人明裡暗裡護著她,也要防著百密一疏的時候,萬一她就在所有人都放鬆警惕時,中了宗皇后母子的招呢?他們總不能讓她為他們付出了身體付出了感情,什麼都付出了以後,再連性命都付出!
顧蘊說完,忙又與宇文承川道:“以後你可得加倍派人保護妙貴嬪才是,不然我們連為我們如此出生入死的人都護不住,以後還有誰敢義無反顧的追隨我們?”
宇文承川忙道:“這一點你大可放心,她身邊貼身服侍的人就有兩個是騰驥衛的,何況皇上那麼寵愛她,又怎麼會不在她身邊放幾個可靠的人保護她,皇后母子奈何不了她的,倒是李正圖,如今是時候料理他了,也算是給皇后再添一重打擊,讓她接下來很長一場時間裡,都別想興風作浪了。”
“料理李正圖與皇后什麼相干,你不是說他是永嘉侯的人嗎?”顧蘊納罕道。
宇文承川道:“先前他的確是永嘉侯的人,可永嘉侯不是失勢在即嗎,他總要為自己再找一個靠山,他倒也還沒有全然倒向皇后,皇后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全然信任他,但近段時間,好些御前的事,都是他告訴皇后的,等除了他,皇后與貴妃在御前就都是兩眼一抹黑了,以後自然越發的不敢輕舉妄動。”
顧蘊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我們要趁此機會安排人取代李正圖的位子嗎?”
“沒那個必要,我們有妙貴嬪就足夠了,且讓其他人爭去,我們只管看熱鬧即可。”宇文承川搖頭,有時候做得越多,反而錯得越多,什麼都不做,反而能獨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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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一回 只能拉不能打了
宗皇后急怒攻心暈倒後,在蔣太醫和貼身嬤嬤的救治揉搓下,不一時便醒了過來,心裡雖仍痛得滴血更恨得滴血,倒是很快冷靜了下來,眼下還有那麼多事情等著她去做,兒子的情緒她要安撫,兒子請醫問藥的事她要安排,知情的人要封口,還要與柯氏通氣並將柯氏穩住,兒子傷在那樣的地方,別人能瞞住,他的枕邊人卻是瞞不住的,尤其是柯氏這個正妻,以後兒子府裡的女人們還要靠她彈壓。
再就是與父兄們商量,萬一此事走漏了風聲,他們要如何應對;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妙貴嬪那個賤人竟敢這樣重傷她的兒子,她不將她碎屍萬段,委實咽不下這口氣,可要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將那賤人碎屍萬段又豈是易事,同樣需要從長計議……這些事樁樁件件宗皇后都得親力親為,她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成嗎?
“娘娘,參湯來了。”
宗皇后接過貼身嬤嬤遞上的她特意吩咐蔣太醫加了提神藥材的參湯,仰頭一氣喝盡後,才啞聲開了口:“稷兒這會子怎麼樣了,還昏睡著嗎?”
貼身嬤嬤沉沉的點點頭:“還在昏睡著,蔣太醫說,最好這幾日都讓殿下……好好休息,不然殿下情緒那般激動,實在不利於傷處的恢復。”
宗皇后聞言,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好半晌方嘶聲道:“連本宮都知道,安神藥用多了,對身體不好,蔣衡是太醫,難道連這一點都要本宮教他?你去讓人備好車輦,本宮這就親自送稷兒出宮,回了他自己府上,他情緒就算再激動,也不怕讓有心人知道,橫生枝節了。”
貼身嬤嬤聞言,忙道:“可是娘娘,殿下傷得那麼重,怎麼能輕易挪動?而且誰照料殿下,也及不上皇后娘娘這個親孃照顧來得經心啊,要不還是過兩日再送殿下回去,您能時時看著他守著他,也能更安心不是嗎?”
雖然貼身嬤嬤心裡也清楚,如今將三皇子送回自己府上去才是最穩妥的,可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又是另一回事,她打小兒就親眼看著三皇子長大,早年宗皇后忙著和林貴妃鬥法,將唯一的兒子交給別人照顧都不放心,惟獨只放心她,所以她貼身照顧三皇子的時間,比宗皇后這個親孃還要多得多,自然也是真的心疼三皇子,與其說她是怕宗皇后不能時時看著兒子不能安心,倒不如說是她自己不能安心。
宗皇后卻沉聲道:“宮裡人多口雜,何況成年皇子要留宿宮裡得徵得皇上的同意,本宮去回皇上時,要怎麼說,說稷兒忽然染了重病,所以必須留宿宮裡嗎?萬一皇上聽說後,要親自來看稷兒怎麼辦,蔣衡是我們的人,其他太醫可不是,本宮不能冒這個險,你不必再說了,立刻去安排!”
“娘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