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一系列的紀錄片,就是要展示繼承了華夏文明的蘭芳人是如何的自信,如何的自強,如何的砥礪前行。
當然了,不可否認,《香檳沙隆》的成功也給秦致遠帶來了困擾,最直觀的反應就體現在蘭芳皇家影業總經理任世楨對秦致遠的騷擾上。
“陛下,臣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您不同意拍一部關於您的紀錄片呢?不需要佔用您的時間,不需要您刻意配合,只需要您坐在那裡說幾句,就能造成比《香檳沙隆》更好的宣傳效果,甚至王后殿下都同意了這個專案,為什麼這麼好的一個主意,您就是不同意呢?”任世楨怨念深重。
任世楨是早年的留法學生,在法國求學期間,任世楨就接觸過話劇,並且成為校話劇團的一員,電影出現之後,任世楨對電影表現出濃厚的興趣,透過任世楨和他的同學們的努力,任世楨把他們校話劇團的一個舞臺劇成功搬上了銀幕。
世紀大戰期間,任世楨加入外籍軍團,並且成為秦致遠身邊的御用攝影師,和秦致遠的關係一向都很好,因此說話沒有多少拘束。
“我也實在是不明白,明明有那麼多素材,為什麼你非要拿我說事?我上次跟你說的陳康健不行嗎?他和瑪麗的事多精彩?難道不值得搬上銀幕?如果這個還不夠勁爆,那麼卡地亞呢?現在雷霆市的碼頭上,還有卡地亞的雕像,難道卡地亞的事不值得搬上銀幕嗎?”秦致遠一點都不客氣。
仔細想想,外籍軍團的確有太多的人和事值得搬上銀幕,如果要仔細的梳理一遍,從現在開始的十年之內,蘭芳皇家影業根本就不用擔心會沒有素材。
“陛下,那些故事都很不錯,以後我會把他們全都搬上銀幕的。但事有輕重緩急,人有主次高低,宣傳工作也是要有重點的,如果沒有重點,那麼就不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我們手中的資源畢竟有限,現在還需要集中力量才能做好某些事,不可能全面鋪開,因此為了節約成本,也為了更好的達到目的,我們只能在現有素材的基礎上進行提煉加工,這才是最符合客觀價值規律的。”任世楨振振有詞。
怎麼說呢,單單是任世楨拍攝的有關秦致遠的資料就已經足夠多,別說整理出一部電影,整理一個“上、中、下”都沒問題,任世楨當然傾向於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但對於秦致遠來說,這個問題明顯有點本末倒置:“不管你拍誰的,其實都繞不開我去,所以以別人的事情為敘事核心,才能使利益最大化。”
“並不是,以別人的故事為敘事核心,不僅不能插入更多元素,反而會是區域性豐滿主體乾枯,只有以您的故事為主線,才能加入更多的人和事,那才是真正的利益最大化。”任世楨固執己見。
“不管你怎麼說,我不會答應的。”秦致遠把門鎖死。
米夏有點心不在焉的上咖啡,放在秦致遠面前的動作有點大。
“奧爾巴赫先生到了……”米夏輕聲提醒。
奧爾巴赫,好吧,這又是個好大喜功的。
564 小鹿亂撞
作為一名宗教派人士,奧爾巴赫其實更明白宣傳的作用。
前段時間奧爾巴赫返回教廷總部述職,因此錯過了蘭芳和日本的戰爭。
等奧爾巴赫回來的時候,蘭芳已經和日本簽訂了《椰城合約》,塵埃已經落定,所以這段時間以來,奧爾巴赫在蘭芳特別沒有存在感。
好吧,其實一直以來,奧爾巴赫在蘭芳的存在感就不怎麼強。
估計教廷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所以才有了奧爾巴赫之前的述職。
按照慣例,來蘭芳還不到一年的奧爾巴赫還沒有到總結工作這個階段,那起碼也是三四年之後的事。
回梵蒂岡聆聽本篤十五世教誨的奧爾巴赫很明顯是開了竅,剛回到蘭芳就把家搬到蓬萊島,哪怕是蓬萊島的教堂還沒有修建好,奧爾巴赫也不肯返回設施齊全的椰城聖光大教堂。
聖光大教堂因為本篤十五世的蒞臨,以及秦致遠登基儀式的舉行,已經成為遠東地區的第一教堂,雖然蓬萊島上正在建設中的光明大教堂更加宏偉,但從價值上說,聖光大教堂無疑更有底蘊。
在此之前,奧爾巴赫一直是以聖光大教堂為大本營的,很顯然,奧爾巴赫現在明白了蘭芳的重心所在。
蘭芳的重心從來就不是設在椰城的首相府,而是位於蓬萊島的王宮。
或者說,蘭芳的中心就是秦致遠,秦致遠在哪裡,那裡就是蘭芳的中心。
明白了這一點之後,奧爾巴赫的工作馬上就變得主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