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或許會有所收斂,正是因為女護士被砸傷,才激起了秦致遠的殺心。
“看看吧,看看那些人乾的好事。”秦致遠帶頭進入傷兵待的帳篷。
茅十八帶著兩名軍醫和四名護士護理這些傷兵,看到秦致遠過來,茅十八迎上來敬禮。
“他們的情況怎麼樣?”秦致遠關心。
“基本穩定,卡地亞的情況比較糟,她還在昏迷,一直都沒有醒過來,如果醒過來,恐怕她會留下後遺症。”茅十八聲音低沉。
卡地亞就是那名受傷的女護士,她是茅十八的直屬手下,茅十八非常痛心,因此看向休伯特和埃裡克他們的目光頗為不善。
第一張病床上,躺的是一名年輕計程車兵,他頭上包著繃帶,鮮血從繃帶上浸出來,臉上還有被石塊劃破的小傷口,皮肉翻卷,看上去觸目驚心。
“他姓張,來自遠東的農村,今年剛剛19歲,萬里迢迢來到法國幫助你們抵抗德國人的入侵。他在卡皮作戰勇敢,從抵達卡皮的第一天起就奮戰在戰鬥的第一線,三個月來,他至少親手擊斃了15名的德軍,從來沒有退縮,也從來沒有受傷,是榮譽軍團勳章的獲得者,但沒想到,他卻倒在了科西嘉島的碼頭上,倒在了他保護的法國人扔出來的石頭下,是誰的錯?”秦致遠疾聲厲色。
這名戰士意識清醒,當看到秦致遠過來的時候,掙扎著要起身向秦致遠敬禮,但被旁邊的護士堅定的摁在床鋪上。戰士沒有掩飾,望向埃裡克、休伯特他們的目光充滿仇恨,如果可能,他想跳起來把這四個傢伙揍一頓,如果是堂堂正正的交手,一個打四個也不是不可能。
“非常遺憾!”埃裡克面帶愧疚。
“……”休伯特嘴唇蠕動了幾下,卻是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