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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也有人敢於發表意見。

說話的人叫休伯特,他自從見到秦致遠後,就一直表現的很害怕。但雖然籠罩在巨大的恐懼中,休伯特還是敢指責秦致遠,或許這就是科西嘉人骨子裡的勇敢,唐吉坷德式的勇敢。

“你說的很對!在此之前,我的槍口從來沒有對準過平民,但是碼頭上發生了什麼,你們現在或許已經知道了。我想請問一句,身懷炸彈和手槍,用石塊襲擊本**隊的人還算不是是平民?如果他們算是暴徒,那麼當面對暴徒的時候,軍隊應該怎麼做?束手待斃?退避三舍?不!那同樣不是紳士,那是懦夫!”秦致遠鏗鏘有力。

這些話不僅是說給休伯特和埃裡克聽的,也是說給站在秦致遠身後的米夏聽的。

碼頭事件之後,米夏再也沒有給秦致遠一個好臉色,一直是冷冰冰的。雖然米夏還在行駛秘書的職責,但秦致遠能感覺到米夏的目光一直都盯在自己身上,如芒在背。

在杜克發給普恩加萊的電報中,已經將這次事件定性為暴徒襲擊軍隊。普恩加萊現在還沒有回電,但並不妨礙秦致遠把這次事件再次定性。

“我只能說,任何對婦孺開槍的行為都是不榮譽的。”休伯特沒有正面回答秦致遠的問題,只是強調了軍人應有的榮譽感和職責。

“婦孺?一旦他們拿起石頭砸向軍隊的時候,他們就不再是婦孺,而是同樣的暴徒。現代社會,對於弱者的定義已經不再向以前那樣清晰,哪怕是一名婦孺,當他們手持槍支時,同樣可以對別人造成巨大傷害,我不可能任由那種情況發生。”秦致遠不準備改正。

同情弱者是優秀品質,但是也要分情況。另一個時空中的中越戰爭,中國士兵最初的時候充分發揚了紳士風度,他們用對待本國民眾的態度,對待越南民眾,結果所有人都知道。從那以後,關於如何執行戰場紀律,導致了一場社會各階層廣泛參與的大辯論。對於這種事,秦致遠只想說,送那些把人道主義掛嘴邊上的人上戰場吧。

“但是他們沒有,他們沒有手持槍支,他們手裡只有石頭和土塊,這些都不是致命武器,並不能對你計程車兵造成致命傷害。而你計程車兵手持軍用制式武器,它們威力巨大,具有石塊不可比擬的殺傷力。”休伯特避重就輕,他不談性質是否惡劣,只談威脅程度。

這就像是另一個時空中的“扶人案”,那個案子之所以引起巨大的爭議,原因不在那幾萬塊錢,而是因此而導致的全社會整體道德滑坡,這恐怕是所有的當事人都始料未及的。

“那麼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的戰士應該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讓他們那些手無寸鐵的婦孺隨便砸幾下沒關係,反正也死不了。你的意思是不是這樣?難道當面對德國人的時候我們也這樣?”秦致遠的怒氣在滋生。

“當然不是,你們可以做得更多,做得不是那麼殘暴。”休伯特口不擇言,居然使用了“殘暴”這樣的詞語。

“恐怕到時候,你還會有另一套說辭,因為你本身是在戴著有色眼睛看待本土的軍隊,無論我們做什麼在你眼裡都是錯的。”秦致遠不想再吵這種羅圈架,沒有任何意義。

這就好像是另一個時空中政府對待釘子戶,如果政府強拆,那麼好吧,有人會說,這是政府不尊重人權。如果放任那些釘子戶存在,那麼又會有人說,看吧,這就是特權主義的表現,這一家肯定是有後臺的。

對於那些戴著有色眼鏡的人來說,不管你做什麼都是錯的,哪怕你為了生存要呼吸,那麼也是錯的。

因為你多吸一口,他就會少吸一口。

而一旦這種人掌權,為了他自己呼吸的權利,他會禁止其他所有人呼吸。

第158章 質問

秦致遠實施的統治還沒有到嚴酷到禁止所有人呼吸的程度,但比以前放任自由的阿雅克肖當地政府已經嚴厲許多。

為了讓休伯特閉嘴,秦致遠帶著休伯特和埃裡克他們來到了傷兵營。

城堡群內的建築還沒有打掃完畢,縱然是打掃完畢也要進行消毒,然後才能入住。

傷兵營設在操場上的帳篷裡,一共有四名傷兵,三名士兵,一名護士。

這四個人都是被石頭砸傷的,遭到襲擊的時候,士兵們正在卸船裝車。因為幹勁比較足,再加上身處在法國領土沒有防備心理的緣故,士兵們脫下了鋼盔和軍大衣,結果在遭到襲擊的時候,有三名士兵被砸傷。

那麼護士則是法國人,她是在保護傷員時被砸傷的。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這名護士受傷,秦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