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大手一揮,立刻有人衝上前把衙門前不明所以的幾個人全數拿住,緊跟著,一撥撥下了馬的騎兵井然有序地進了衙門。這時候,他才對旁邊馬上的房陵笑了笑。
“幸虧有你的精準情報,否則咱們也不能抓住那位世子離開的機會混進城。”
“他就算在,咱們打著漢王的旗號,也能輕輕巧巧進來,這一年多來我的功夫也不是白花的。”新君登基雖並沒有挪動錦衣衛的位子,但房陵一直都有些提心吊膽,畢竟,他很擔心自己在朱瞻基眼中是個貪色小人,如今受命護著張越到登州來,他這才鬆了一口氣,此時又笑道,“再說了,漢王對兒子倒是吝嗇,竟是給了這麼一群烏合之眾。”
兩人說話間,裡頭便響起了乒乒乓乓的打鬥聲和零零碎碎的慘叫聲。還不等這些動靜平息下來,不少散在城中的衛勇漸漸趕了過來,可張越和房陵身邊還留了二十餘精銳,一番乏味的打鬥過後,地上很快就躺倒了一大堆人。須臾,知州衙門內就有軍官匆匆趕了出來,依足規矩單膝跪下行了軍禮。
“回稟兩位大人,知州衙門已經清理乾淨了,據說知州大人正囚在獄中,是否要把人放出來?”
“自然是放出來!”張越想都不想便答了一句,見那軍官起身要走,他又出聲將其叫住,“再派幾個人去南北城門,把那些守卒全都設法拿住。記著,要一個個完完整整的,如此朱瞻垐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