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甚至就只有一丁點淡紅色,根本不值錢,相比之下,錫蘭的藍寶石和貓兒眼卻是好東西……”
別人說得口若懸河,張越認認真真聽著,心裡也少不得掂量。廣州距南京四千餘里,距離京師七千餘里,他這一路實在是走得夠嗆,而乍然從乾燥寒冷的北方來到了溼潤炎熱的南方,他一時半會實在難以習慣。而且,初來乍到的他也沒在這兒看到日後那種什麼都敢吃的豪邁,就是廣州府,富庶繁華和蘇杭等地仍是大有差距,更不用說和南北二京相提並論了。
“對了,聽公子的口音,彷彿是南京人?”
張越這些年走南闖北,各地的話都能說一些,剛剛便有意露出幾分金陵官話的腔調,此時對方一問,他心裡好笑,但仍是佯裝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這才把手中那紅寶石還給了馬芳。誰知那馬芳壓根沒有收回東西的意思,卻笑呵呵地推了回去。
“公子既然是南京人,又能讓秦公公薦了過來,必然是家世卓越。我這兒正好住了一撥番商,如今正在等合適的風回去,帶了不少極品的紫檀、烏木和沉香等等好東西,我可以從中牽線搭橋。公子走通秦公公門路也耗費不小吧,這筆買賣成了,您也可以多孝敬那位一些,這抽稅上頭便可以矇混過去了。”
張越此次選中了到廣東上任,也是看中了廣東的地理位置和前景。畢竟,天高皇帝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