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去找熙將軍嗎?”趙天楚有些失望,端木翊也是一臉的意外。
熙乾明搖搖頭:“老夫也派人找她呢!三殿下不用著急,老夫回到帝都的事想必她很快就知道,她一定會回來的,到時老夫第一時間就押她去給三殿下賠罪!”
“好了,熙言錚的事以後再說吧!熙愛卿一家遠到而來,還是先回府去安頓下來,洗洗風塵再進宮敘話吧!”皇上表面功夫做足,也不願在寒風中久呆,就先擺駕回宮了。
熙乾明騎馬帶了家人先回府,趙天楚和端木翊在城門和熙家分手,看著熙乾明意氣風發地往白府行去,趙天楚冷冷一笑:“木魚,熙乾明都回帝都了,熙言錚也不出現,難道她想躲一輩子?”
端木翊沉吟了一下說:“熙言錚和外祖關係很好,要是知道熙乾明佔了白府,於情於理她都會回去的。三殿下,不如我們跟去看看,沒準她已經在白府了!”
趙天楚立刻來了興趣:“走,去看看,熙言錚要是知道熙乾明照顧了庶弟庶妹,卻置她於不顧會做出什麼事!這好戲錯過了可就是我們的損失了!”
趙天敬跟在後面一聽就叫道:“我也要去,有好戲看怎麼能沒我呢!”
趙天楚瞪了他一眼,卻拿他沒辦法,這小子現在已經把熙言錚當偶像,有熙言錚的地方他都不想錯過,無奈只好帶上他一起過去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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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白府,經過皇上派的工匠裝繕後已經煥然一新,可是雄赳赳氣昂昂的白府大門前掛的卻不是喜慶的紅綢,而是白綾……
府門前圍了許多人,指指點點議論著。
熙乾明一行人行過來,還以為走錯了地方,都呆怔住了。
熙乾明的長子熙興平上前一打聽,確認這的確是自家的府邸,頓時氣急敗壞地衝上前拍門,邊吼道:“這是誰做的?給小爺滾出來說清楚……”
他拍了半天,大門才吱呀地開了,一個女子全身素縞捧了一尊靈牌站在門裡,身後是十幾個同樣孝服的奴僕。
“你……熙言錚,你找死啊,你這是想做什麼?”熙興平愣了一下衝上前,一個耳光就狠狠地往言錚臉上招呼。
言錚冷冷一笑,抬手,指尖銀針一閃,熙興平還沒碰到她的臉,只覺得手上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手就麻木地垂了下去。
言錚喝道:“跪下……”
熙興平就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緊跟著熙乾明跑上來的熙興平的妹妹煕文媛頓時驚叫起來:“哥,你做什麼,她叫你跪你就跪啊?”
熙乾明更是氣得臉色發青,一巴掌就往言錚臉上揮去,邊吼道:“你這畜生想做什麼?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言錚手疾眼快,沒等他拍過來就依葫蘆畫瓢,綁在指間的銀針飛快地紮了一下他的手,熙乾明就覺得自己全身麻木,軟軟地就要往地上摔去。
言錚伸手扶了他一把,嘴上叫道:“父親,你和孃親結髮夫妻不用跪的……”
私下卻藉著攙扶熙乾明之勢湊過去冷冷地輕聲說:“你辱我外祖和母親,就算殺了你也不過分,識趣的就按我說的去做,否則你就等著從此癱在床上吧!我倒要看看,一個癱子對皇上沒用了,你又靠怎麼留住這滿門的榮華富貴呢!”
熙乾明怔住了,可是全身竟然不能動,言錚卻直了身,轉頭道:“老爺看到我孃親的靈牌傷心過度,來人,給老爺抬椅子來!”
兩個下人配合默契,趕緊送上了椅子,把熙乾明攙到椅子上坐下。
熙乾明氣得全身發抖,運氣想站起來。
言錚又湊過去低聲說:“父親,我勸你別用力,否則毒攻心,到時我想放你一馬你也沒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了!忍一忍,等我的事辦完了我會給你解藥的!”
“你……你這畜生……”熙乾明說這幾個字都費了很大勁,頓時自己也嚇了一跳,再不敢用力。
“熙言錚,你這賤人,你對我父親和哥哥做了什麼?”煕文媛衝上來想打言錚,言錚一個狠利的眼神掃過去,她就被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往後退。
那是什麼眼神啊,就像地獄裡的索命鬼,冷的毫無溫度。
“熙言錚,你這是要做什麼啊?”幾個女眷下了馬車,看到這一幕就衝上來七嘴八舌地罵起來。
言錚卻冷冷地捧著靈牌,看向最前面的那輛馬車,熙乾明最寵愛的小妾,當初氣走白芷的那位胡秀瑛還沒下來,她心一動,看來這胡秀瑛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啊,外面亂成這樣,她卻穩如泰山,難怪這麼多年,熙乾明雖然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