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不值,甚至去質問那個永遠不會醒來的人。一直到最後……一直到最後……”說到這裡,沃倫的嗓子啞了起來,他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深吸一口氣才繼續說道,“一直到最後,他才知道,他是最大的傻瓜。他的父親們結合不是因為愛,爸爸有愛著的人,Daddy也有。甚至到現在才知道,每年他的Daddy忌日的時候他前去看望的地方,也沒有躺著他的Daddy,那隻不過是一座衣冠冢,可笑他還這麼多年一有不開心的時候就去那裡坐坐,去那裡跟自以為愛著自己的Daddy說話。他的Daddy早已經和那個相愛卻不得相守的人在某個地方長眠許久了,所以,”沃倫轉過頭沖剋勞德咧嘴一笑,指了指克勞德,“你,才是最幸福的,而我,”沃倫又指指自己,“才是棄子,一個自以為擁有全世界其實一無所有的棄子,棄子你懂嗎?就是像我這樣自以為是的傻瓜,傻瓜……”說到後來,沃倫轉過頭將手掌覆在眼睛上,不再說話,一旁的克勞德看著液體從他的指縫滲了出來,順著流到了沃倫的嘴裡。
那透明的液體滑入沃倫的嘴中,讓他覺得苦澀難當,苦到眼淚都止不住,他不知道在這一場利益促成的婚姻中,自己究竟算個什麼呢?一個是愛侶為了他的前程而避走他鄉而不得不接受現狀,一個因為愛人死於貴族那看不見的手下而心如死灰,不愛地結為伴侶,不愛地生下自己,臨了兩個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摯愛身邊,而自己,卻像個笑話一般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而曾被自己看低到泥裡的克勞德,才是那個有意義的存在……
克勞德看著沃倫捂住雙眼無聲哭泣到雙肩抽動,默默地將手放在沃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