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他們的家人進行調查的時候,發現犯罪集團是以他們的家人之一作為人質,強行要求他們與自己合作的。不過那些人質們的屍體也在日後被發現。從死亡推定時間來看,他們應該是在士官學校的實地演習場遭到襲擊之前就已經去世。”
“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人質活下來嗎?居然可以做得出如此沒有人性的事情。”
“既然那些傢伙認為自己和自己同伴以外的人類都沒有存在價值,這種行動也就是理所當然了吧?”
“既然能夠做得如此徹底,那麼應該是相當大的犯罪組織吧?”
考慮到被綁架的學生們的背景,可以認為大致應該劃分為以贖金為目的和政治交易這兩個型別。
“不,你錯了。組織越是龐大,投注到維持組織的方向的能源就越大。和聯邦宇宙軍為敵的話,毫無疑問會招來組織的毀滅。這種瘋狂的舉動,大規模組織的高層們絕對不可能容許。透過軍隊的搜查而落網的,都是些甚至稱不上組織的街頭混混集團,單槍匹馬的恐怖分子,以及恐怖組織的餘孽之類的大雜燴。”
“也就是說因為利害關係一致,所以個人商店靠著租借的方式匯合到一起,形成了無形的犯罪百貨公司嗎?”
“你這個比喻非常一針見血。醫生。下了訂單的各個商店在付出相應代價後,就從負責執行的傢伙們手中收取了不同的人質,然後分別從自己的目的出發而進行利用。就算是毀掉了個體的商店也不會對全體造成影響,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其他的店子填補了空白。如果是組織的話只要打爛腦袋就能終結,但是這種大雜燴卻根本沒有腦袋或是尾巴可找。從彼此互相利用這個方面來說,也算是一種共棲關係吧。有些人原本是為了和政敵進行交易才下了訂單,但是得知人質是從士官學校中綁架出來的後卻嚇得去自首。多虧了他們,事件才在短時間內就顯出了全貌……”
坐在駕駛席的男人好像在闡述他人的事情一樣淡淡地繼續著。身為當事人的他,想必是從父親那裡聽來的搜查經過吧?
說老實話,薩蘭丁感興趣的只是和路西法多有關的部分,所以為了儘快進入正題,他坦率地詢問道:
“你的父親在搜查過程中沒有遭到壓力嗎?也就是說,綁架你的那些傢伙也就算了,那些擔心出於獲取贖金的目的而遭到綁架的人質的安全的政治家和組織沒有表示過什麼嗎?”
路西法多噗地笑了出來。在對於自己的無禮失笑進行了簡短的道歉後,他補充說道:
“在明知道我父親是誰的狀況下還有膽量威脅他的人類,就只有白氏族的一小部分和我母親而已。所以父親判斷在最初遭到綁架的十三個人中,只有我是出於自身的價值而遭到綁架。因此從這個方向展開了調查。”
“你自身的價值嗎?可是是從美貌那方面來說,還是從能力那方面來說,方向不是完全不同嗎?”
“他大概是一開始就把目標索定在超能力方面了吧?因為就算是弄錯了目的而要重新搜查,以臉孔為目的的話也不會立刻遭到殺害,男人的話就算被弓雖。暴也不可能懷孕。話說回來,和自己擁有幾乎同樣面孔的兒子,會因為美貌而遭到綁架這種念頭,我認為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於02的腦海中。”
路西法多很愉快地說著浮現出了笑容。
因為自己也是男人,他多少可以理解這種想法。為了讓自己的遺傳細胞能夠作為優秀的存在而遺留在後世,男人要做的就是讓儘可能美麗、從各種各樣的意義上來說都擁有高度價值的女人來生下自己的孩子。這樣的願望存在於男人的本能中,影響著他們的行動。
就算擁有再稀世的美貌,作為男人的路西法多也不可能生下自己的孩子。既然如此就讓他娶自己的女兒——這種類似於品種改良的計劃,和由於本能而產生的衝動不同,會讓人類的幹勁明顯降低。再說了,如果是想要孩子的話,不要用什麼強行綁架的手段,而是讓女兒去接近、誘惑路西法多的話,反而要減少很多麻煩。
如果是和人類本能無緣的男色家在什麼地方看中了路西法多,而打算靠武力來實現想法的話,那麼只要對方不是透過切割心儀物件的肉體來獲取興奮的變態,路西法多的生命至少就還是安全的。
如果是在臂力上不能和大人對抗的小孩子也就罷了,但是對於無法自己保護貞操的軟弱的同性,男人們其實非常冷淡。弱肉強食也是烙印在本能中的雄性世界的法規,在戰鬥中失敗的雄性就算被吃掉也沒什麼可抱怨的。
所以身為軍人的O2,把搜查物件鎖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