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中拼命把自己的心捧向蒼芎,也許是同樣的嚮往美好卻無力實現的無奈吧,她們好像也擁有著同樣的絕代風華,原來美和外觀的形色沒多大關係的,那份能令人感動的內含才是美麗的靈魂。
其實很多時候真正感動人的只是我們自己的心,就像大波斯菊,它沒想人家可憐它的纖細,也沒想用它搖曳如病西施的身姿去蠱惑誰,更沒用它綻開了燦爛笑容的臉去感染誰,只是多情的我,被自己為它臆想出來的那麼多種“內含”深深的感動罷了。。 最好的txt下載網
聽別人說起我的那些日子
1973年夏天的一個凌晨,我出生在北京北郊的309軍隊醫院,之所以會是軍隊醫院,是因為那時我的父母都是軍人。我想我的出生帶給他們快樂同時也帶給他們麻煩,因為部隊裡是不可以帶孩子的,他們只能用兩年(聽說沒小孩的四年)一次的探親假回家來看看我。就這樣,出生後不久的我被送往奶奶家
奶奶家在東北,當時的奶奶是個不享受任何社會福利的家庭主婦,她不識字,但為人卻是性情開朗、熱情,又樂於助人,人緣特別好。爺爺當時在一家印刷廠做工人。在那裡我還有一堆的叔叔和一個姑姑,我爸是老大。在爸爸當兵之前,一大家子人都只靠爺爺的工資生活。真的是捉襟見肘。我對爺爺奶奶的印像並不深刻,因為聽說我在那裡住了沒多久,不過他們對我卻是寵愛到骨頭裡,那時候我很愛生病,一生病就會由二叔揹著,一堆年輕些的叔叔們前呼後擁的把我送到醫院看病。後來大概是我太愛生病了,爺爺奶奶和一群叔叔們怕我病死了,沒法和我爸媽交代,為了我的小命著想,只好把我送到北京的姥姥家
姥姥是非常優秀的護士長,如果不是為了姥爺的事業而提早退休在家照顧姥爺的話,她一定可以得到南丁格爾獎。她是30年代國民黨時期協合醫院(當時是教會醫院)所屬護校的畢業生,後來去了延安,那時姥爺也在那裡,當時的醫生非常少,姥爺就是其中一個,聽說他們就是在那裡結婚的。我的姥爺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他小時候家裡很窮,很小時就不得不在一傢什麼鋪子裡當學徒,那時的學徒是不被當人看的,但就是那樣的環境下他自學成材,成了一名醫術高明的醫生。離休後他又自學國畫書法,英語和日語什麼,真正是活到老學到老呀。他的堅毅與不屈不撓的精神是令我萬分折服!而這還在其次,更加令人不得不仰而望之的是他高貴的人格,我總覺得他在事業上像極了白求恩。
到了姥姥家沒多久,我果然就不長生病了。但姥姥每天都忙著照顧有糖尿卻還要為醫院發展操勞的姥爺,她沒什麼時間看顧我,而那時住在郊區,也沒有幼兒園,所以就為我請了個保姆,那是個農村婦女,健康能幹,帶我像自己女兒一樣,她帶了我好幾年,一直到我上小學。在北京的這幾年裡並沒想像的那樣安定下來,因為常常在東北奶奶家,軍區宿舍和姥姥家飄來飄去,那時最多的記憶就是火車,火車站,火車上的人和火車的聲音。
好像是四歲多的時候吧,可能是我爸媽的級別高了,他們在部隊也有了一套比較大的宿舍,於是就接我去同住。可是我對爸媽基本上沒什麼概念,對我爸的第一個印象是他手裡拿了個橘子在臺燈前晃來晃去,跟我說叫爸爸就給你吃。在那裡,白天他們要上班,部隊裡是不可能有保姆的,所以就讓我自己和小夥伴玩,那時有個小男孩跟我差不多大,我們就一起淘氣,我那時挺野的,和人家爬煤堆,我媽把我抓回來時渾身上下黑不留丟的。沒辦法只好把我反鎖在家裡,可是門板上有個洞,我就從洞裡把鑰匙遞給那個小男孩,我們還是一起出去野。大約我快六歲的時候,我媽想讓我上學,可是部隊駐在深山裡,附近只有一個山城埔小學。而且那一年沒有招一年級新生。不過我媽怕我在家淘氣,也只好要我從二年級念起。可是終於是太勉強了,我學習成績很差,而且軍區離學校很遠,早上不到六點就得起來趕著去上學。對才不到六歲的我來說,這樣的方式跟本學不到東西。所以沒多久,我媽還是決定把我送回條件優越的姥姥家生活。
在這期間,我記憶最深的事是上小學的第一天,別的孩子都是有家長送到校門口,而我的保姆卻一直跟著我,上課時就坐在教室後面打盹。這使我非常尷尬,因為從老師到同學都用特異的目光看我。直到一個星期後她老人家才肯相信我有能力自己上學下學,不用她“隨待”在側。這樣一來我就成了學校裡一個很特別的學生,同學們都會自動和我保持一定距離,他們說我是高幹子弟。
我是個很有保護欲的人,對同班一個學習不好,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