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先機,立陷險境,被迫得連連後退,形勢危急異常。
驀地從座位中,又站起一人,乃是個身長玉立的道人,提高聲音道:“彭兄這一手五禽爪,確俱功夫。只怕今天要毀在杜兄的七絕掌下了!”
花蕊夫人介面道:“浮生子了南的眼光,算不得準,彭立只是暫屈下風,乃因為杜雄一招偷製得手,如讓彭立兩手應開,勝負卻在兩可之間。”
她好整以暇評論惡鬥中兩人的武功,竟然對雙方都無絲毫關心之意,就如他們的拚命,和她根本沒有關係。
這時來了一位和尚,大喝道:“彭施主不要慌,貧僧化因助你一臂之力……”他喝聲甫歇,左側一個秀士打扮的人,突然橫身攔住道:“狗肉和尚!別忘記你是個出家人,竟然仍未堪破情關,令人可憐可笑!”
化因和尚聞言一怔,朗聲道:“貧僧存我佛慈悲之心,以主持公道自任,這又堪的什麼情關?。”
那秀士哈哈笑道:“如此說來,大和尚你投入天蠍教,為了什麼?”
化因和尚道:“修行自在人心,何必著相,身入天蠍教為的不過是一參歡喜禪,又與情關色戒何干?”
那秀士哈哈大笑道:“原來是個吃狗肉的和尚,我陰司秀才倒是失敬了。”
化因和尚笑道:“彼此!彼此!老兄人稱陰司秀才,也不比我狗肉和尚好到哪裡去。”
花蕊夫人聞言,陡地咯咯一陣大笑,嬌聲道:“我看二位都有問鼎之心,但都缺乏勇氣,是也不是?”
兩人聞言,為之默然,互相對望了一眼,苦笑了一下,徑直歸座。
須知她這一句話,正說到兩人的心坎上,這並不是他們真沒有勇氣,而是花蕊夫人的魔力太大了。
每在一件重要任務分配之前,她都要和那受命之人,作一夕雲雨巫山,施盡渾身解數,使那人神魂顛倒,甘心為她犧牲而後已。
狗肉和尚化因和陰司秀才冷焰這兩個人,在江湖上名列四凶之中,是陰狠出了名的,哪肯自投羅網。
冷焰身方坐下,朝著狗肉和尚一笑,道:“老禿,你怎麼又不動手了?”
狗肉和尚化因笑道:“貧僧這點私心,算不上什麼計,不如你陰司秀才,卻希望所有的人全死光了,你好獨佔!”
“住口!”雲漢倏地一聲厲喝,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他眼前實在是對花蕊夫人著了迷,一聽兩人在言語上冒犯花蕊夫人,由不得生了氣,喝出了聲。
上首坐著的花蕊夫人見狀,遙遙瞟了他一眼,又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