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眼淚便開始嘩啦啦的流淌下來,似乎那些酒化成涓涓細流從眼睛裡流淌出來,倒不如說是將悲傷化成戾氣化成漿糊一一釋放出來,宛蘭才漸漸安靜下來,“我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嗝兒——我千辛萬苦的從蔣府,跨域了重重山水,一路——嗝兒——垮了幾個城市,才來到這裡——我滿心歡喜的衝到縣衙府,碰到了——嗝兒——翁大人,然後我在期待千億能——能出現在我面前——結果卻告訴我——告訴我——千億他走了——”
其後便是宛蘭茵茵的哭泣聲,然後不停的砸著粉拳打在蔣堂身上。蔣堂也任由她雨點般的拍打哭鬧,然後他安慰道:“你不是——嗝兒——還有我在嗎?我不放心你,就去縣衙門找你——嗝兒——就看到你一人孤孤單單的走出來,幾乎昏昏欲絕——就知道你肯定遇到壞事了——”
“比壞事還悽慘呢——”宛蘭繼續哭鬧拍打到,到了後面幾乎沒有力氣了,時斷時續的偶爾拍打幾下,“我一直想要見到他,見到千億——只是想跟他在一起——嗝兒——能看到他在身邊就知足了——我當時還傻乎乎的想要跟他結婚——嗝兒——約他到橋上等我,結果他孃的爽約放我鴿子——嗚嗚嗚——他放我鴿子——再之後我就嫁到蔣府過來,還想著逃出蔣府跟他在一起——又沒想到,他入了監獄,又是我千辛萬苦的救他出了——嗝兒——好吧,我承認我**,結果他又被髮往四會縣——時隔那麼多月份,我藉著看望姑婆來找他,卻發現——他孃的,人又不見了——嗝兒——這是鬧哪樣啊——我千辛萬苦的幫他,再找他——他孃的就是不現身,耍了我多少次——嗝兒——我數數——他孃的,耍了我——個十百千萬十萬次——嗝兒——就給我個破竹簡——你給我念念,寫了什麼鳥字在上面——”
蔣堂跌跌撞撞的找來竹簡,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