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們好好活著,要是你們就這樣一個個連日子都過不下去了,他該多自責啊!”
“死者長已矣,生者復何求……”好長一段時間,胡昇平都重複著這句話,不停頓不間歇甚至是無意識的。
長出了一口氣,阿容心說她就知道,對付文人就得用文人寫的句子,要她勸十天半個月也沒這效果。
“郡王妃,明天我和你們一起走,你說得對,榮兒是個孝順的孩子。”胡昇平長嘆了一口氣,眼底終於不再狂暴,顯出寧靜的底子來畢竟是官學出身,一輩子學的是以德報怨,以直報德。這喪子之痛固然不能以德報,但至少他想起了自己還未盡的責任——阿葉。“那好,我去安排,胡大人好好歇著,明天會著人來請你。”阿容說著幫就去找謝長青,看看丹藥怎麼樣了。
只是有時候,不是想走就走得脫的,暴風雨也不是平靜了就不會再起的。
唔……小容容,小神仙~真美好其實我喜歡正太,這是惡趣味啊惡趣味,不過女兒打扮著好玩兒
247.風雨忽來與阿容的藥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女人都是很絕情可以用雲木珠來舉例,阿容當然不能拿自己這失敗的例子來示範了。
因為心裡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所以就狠狠地傷害另一個心裡有她的人,毫不留情,沒有任何猶豫地一栓貫穿。
最後軍藥官也不知道怎麼著,打聽到了阿容這裡來,因為阿容就是拿著九歆山弟子的身份待下來的。九歆山除了徑綸之學和排兵佈陣之外,最為著名的就是醫藥之道。
“還請西雅圖姑娘移步,庫垂和少將軍的傷,我們實在沒請辦法了,還請西雅圖姑娘施援手。”軍藥官們也是沒有辦法了,要是西里和的兒子死在了這裡,那誰也逃不開干係,只好腆著臉來求眼前這位。
要擱阿容其實並不太願意救庫裡和,可是她這會兒叫騎虎難下了:“那行,幾位藥官前邊帶路,我隨你們走一趟。不過我的藥可不帶在身邊,藥材你們需要你們來準備。”
幾名軍藥官聽了如釋重負,長出一口氣說:“這是自然,西雅圖姑娘迷來參加婚禮的,是我們給您添麻煩了。”
“我去備針,你們先丟備藥吧。”阿容得先跟謝長青說了,要不然謝長青非發急不可。
一聽阿容要去拾庫裡和治傷,謝長青直搖頭嘆氣,輕柏了她的額頭說:“你啊,到哪兒都能沾染上這些事,我和你一塊兒丟吧,待會兒你記得在施醫布藥上千萬別露出破綻來……”
接下來謝長青把九歆山的用藥習慣和施診手法說了一遍,讓阿容千萬別弄混淆了。
“西雅圖姑娘,你總算來了,這位是……”軍藥官們見冉容帶了個人來,都有些疑惑不解。
一伸手,阿容嘴特快地說道:“這是我師兄,也是我男人,治傷可有一手,你們讓我治還不如讓他來呢。”
在離國話裡可沒有什麼丈夫、相公、夫君的說法兒,就我男人或看家裡的,再到正式一點的才是我家大人、老爺之類的。
聽得這一聲“我男人”,謝長青看著阿容眉頭緊鎖,這姑娘說這三個宇時,怎麼聽都透著幾分促狹的味道啊!
搖著頭進了屋裡,庫裡和這時正坐在小揭上,見阿容來了就率先打招呼:“西雅圖姑娘,麻煩你了。”
“沒事,你這事還得麻煩我師兄,在治外傷上師兄比我在行。”說著阿容就站到一邊,讓謝長青和庫裡和說話。
對這狀況庫裡和沒表現出什麼反應來,自頓自地脫了衣裳露出上身來,那傷口只初略地包紮過。謝長青看了就拿剪刀把繃帶剪開了。
查過傷勢後,重新用藥包紮,用的是離國現啃的草藥磨作了粉,其實要是用連雲山的藥粉要好得多,但是謝長青可不會在這小事上露馬腳:“沒傷著血脈,這隻手最近不要用力了.傷口不要見但是庫裡和卻在他們收拾好的時候,忽然來了淋句:“你們不是九歆山的人吧,這治傷的手法就不像。”
好在謝長青有應對,說道:“我們夫妻當年曾化名在連雲山的外山學過一段時間,少將軍倒是好眼力。”
“喚,原來是這樣,要是兩位願意,將來到我帳下做軍藥官怎麼樣。你處理傷口的手法不是他們那些庸才能比的,而你這婆娘麼……我脫了上衣即不害羞也不迴避,看來也是個經常行醫的,不知道這位先生願意不願意?”原來庫裡和之所以觀察他們,是因為想收歸旗下。
這一聲“婆娘”算是把“我男人”這話抵看了,謝長青眉止平和地道:“少將軍,軍帳裡不缺藥官,耳離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