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事業的“八卦樓”,有熱鬧不看對不起她這魂兒。
可是謝長青不能讓她去看啊,萬一有個閃失哭都沒地兒哭去:“聲聲.我去看看,你在這兒坐著。”
“啊……別啊,我就遠遠看看怎麼回事,不是近了還不行嘛。再說他們倆就快成婚了,這打起來也總有個回手的,總不能真拼死拼活啊!走吧走吧……”阿容說著就拉著謝長青往外走。
看著拽著自己衣袖的阿容,謝長青就只剩下無奈了:“別亂跑,跟在我身邊。”
到了場院裡一看,一紅一灰打得那叫一個武俠,阿容正在給這倆往武俠小說裡套。
這時雲木珠一邊扣動著鞭子,嘴裡說道:“庫裡和.我不會嫁給你的,一個打不贏我的男人,我是絕對不會嫁的。”
只見庫裡和手裡的刀一翻,就捲住了鞭子:“珠兒,我庫裡和可不是打不贏你,是讓著你,我們離們的男兒可從不在跟自己女人鬧的時候較真。”
嘿,這可不就是華箏和某連名字都相不起來的男配的故事嘛,一般說來這樣的故事,男配都是很佈景板的。哪怕位高權重,哪怕武藝高強,哪怕長相俊美能力一流,那也就一塊佈景板!
“庫裡和,我們離國的女兒只嫁給自己喜歡的人,我不喜歡你,我不嫁給你!”雲木珠這話說得有些喘了,看得出來她已經後繼無力可庫裡和明顯的遊刃有餘,輕鬆地挑開雲木珠的鞭子之餘,還能小小的回擊一下:“說得對,我們離國的男兒只娶自己喜歡的人,這不矛盾,珠兒,你註定要做我庫裡和的妻子。”
這時候雲木珠一狠狠地一扔鞭子,挑起旁邊的一柄槍反身挑去,嘴裡怒吼道:“我不喜歡你,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你還想著那個叫周毅山的男人對不對,但是他不會再回來了,他被我打跑了……”
原來這倆的矛盾來自於周毅山.阿容側臉看了眼謝長青,心想:“幸福的人兒各有各的幸福,波折的人兒竟然還能有一樣的波折!”
於是又見雲木珠發了狠的一槍掃過去,這明顯是下了死手,庫裡和閃避不及一槍正中手臂。庫裡和不敢置信地看著雲木珠,話都說不出來了。
“放你的臭屁,他會被你打跑,多少次你在戰場上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多少次你受傷桂彩,還不都是因為他!”雲木珠覺得這一槍還不解氣,又恨恨地補上了這一番話。
只見庫裡和這時臉色更白了,怔怔地看著雲木珠道:“原來他是安親…”不,原來他是衛朝的皇帝!哈哈哈哈……珠兒,這樣一來你就只能嫁給我了,衛朝的皇帝,他要是還記得你早就派人搶你來了,還會等到現在!”
被戳中了痛處的雲木珠臉色一沉,手裡的槍一施力就貫穿了庫裡和的手臂,爾後看也不看庫裡和一眼就離開了場院進而。
在雲木珠轉身的那一剎那,阿容看到了她眼上的淘珠.這姑娘怕是真動了情,卻求之不得啊!
“強扭的瓜不甜,這庫裡和又何必呢?”阿容感慨了。
而謝長青聽了卻側臉瞥了她一眼說:“要是天下誰都明白這道理,那就不會有這麼多是是非非了。”
咳……阿容“嘿嘿”一笑,明白謝長青和她一樣聯想到了周毅山:“長青,我去看看雲木珠,今天晚上把她要的藥煉出來,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
“胡井平不好辦。”胡昇平一直不肯走,要留在這兒為胡啟榮報仇,卻不想想自己一介文官,連殺雞都不敢,這時候竟喊著要殺人。
說起胡昇平阿容也不由得嘆氣:“長青,我去試著勸勸他,他怎麼能留在這裡,阿葉還在寒單等他呢!”
點了點頭,謝長青道:“你多說說阿葉的事,我去安排藥材,晚上開爐把丹藥煉了。”
“那他呢?”阿容指了指庫裡和,連雲山教導藥師是見傷者不能不救,不可分恩怨情仇,所以阿容才有這一問。
謝長青指了指一邊的門洞說道:“他們的軍藥官來了。”
於是兩人各自去辦自己的事,只是阿容這邊不太好辦,她跟胡昇平說了大半天,胡昇平是油鹽不進.最後阿容沒法了,說道:“你要是不走,我和長青明天就回寒單,要是阿葉沒看到你回去,出什麼意外我可不能擔保一定能治好她。”
“她也會贊成我給榮兒報仇的……”
聽過子報父仇的,這頭回見父親拿命去給兒子報仇:“胡大人,我沒讀過多少書.但有一句話我倒是記得,死者長已矣,生者復何求。你難道真的預備和阿葉一塊兒去陪啟榮嗎,啟榮是個孝順孩子,肯定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