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笑呵呵地說:“好,我和阿容一道走這一趟。”
到診室的時候,邢江先生果然在一聲一聲地囑著疼。其實這位算能忍得了疼的,叫成這樣肯定是很疼了。阿容過去先下了針。大截十九針是截血也截經脈穴道的,所以這時候當然不能施用。只能用小截針。九針幾乎是同一時間入穴。相應的江先生的叫喊聲就小些了。再下一丸丹藥就徹底不叫喊了。阿容這時候拆開了江先生傷口上的繃帶。一邊拆繃帶一邊說:“江先生,過會兒也該換藥了。趁著剛服藥給你把傷口洗一洗,免得待會兒還要疼一回。”
等備好了洗傷口的藥水。還沒見謝長青過來。阿容這就明白了:“原來他是有意解圍啊,只要不是不相信我就成。”
這麼一想心裡免不了有幾分甘甜之感。倒像是喝了一碗衝得淡些的溫熱蜜水一般,感覺還挺不錯。
洗傷口時才把傷口上覆蓋著的紗布拿開。把深棕色的藥膏衝淨了,就看到了縫合過的傷口。那陳少東家看到縫合的傷口的表現就遠比謝長青更不淡定了。
他驚詫地看傷口上的縫合線,指著說:“這……怎麼可以這樣,又是動刀又是針線的,當是縫衣服。”
這一話說出來就顯得外行了。明顯是個不解醫的,阿容倒也沒表現出鄙視了,只是心裡不免腹誹而已:“依少東家看。這傷口約有幾日了?”
“三日以上了吧。這癒合得不好。三天了都沒見結痂。”陳少東家昨天看到謝長青出現後就隱入了樓裡。讓陳從去打聽事去了。所以沒記起來眼前這病患是昨天收治的。
“是昨天收治的病患,到現在不過七個時辰而已。縫合之後用了甘露膏,甘露音結痴不如生肌膏快。不過癒合的效果要比牛肌膏好。”
因為消炎作用更好,而且止疼。這才是阿容選用甘露�